阿贵,刘公公二人,在永恩宫院子前面,就跟两个小太监约好了时间,明日再来,看望老黑兄弟,没有进入永恩宫宫内,两个人就匆匆的离开了永恩宫,走了没多远,就要分手了,太监管理处和正宁宫不在一个方向,
阿贵道:“明天十点左右,我们再来一次永恩宫,真真假假地再吓唬他们一次,假戏要真唱,你懂吗?保管两个小太监,以后还乖乖的听话,”
刘公公点点头:“老大言之有理,就依老大之言,就是来敲打他们一下,不让他们有喘息之时,让他们不得安生,就无法顾及其他了,就是没办法,也没时间寻找老黑了,”
“对,就是这意思,”阿贵道:“让他们知道,我们兄弟的情谊深厚。让这两个小太监一辈子愧对咱们。”
且不说阿贵回到管理处如何如何,反正他,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不用跟谁汇报。刘公公就不同了,回到正宁宫,就要给温皇后回话,刘公公刚想喝几口水,温皇后就派一个丫头传话来了:“皇后娘娘请刘公公过去问话。”
刘公公不敢怠慢,放下水杯,就急匆匆走了,自己刚刚到达正宁宫,皇后娘娘就知道?话传的真快啊。
进了正殿,刘公公就给温皇后跪了下来:“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温皇后温言问之:“刘公公,去了永恩宫,好像不止一个时辰了吧?”
刘公公吓坏了,又连忙磕头谢恩:“奴才该死,皇后娘娘可依法杖之,”
温皇后微微一笑:“哎,本宫并无处罚之意,只是问候一下,刘公公,起来回话,那个老黑是否已经安葬下地了?”
刘公公不敢对皇后娘娘有所隐瞒,连忙给皇后娘娘磕头:“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温皇后一时不解:“这话从何说起啊?刘公公,你今天是不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啊?”
刘公公是老实人,本来就对皇后不敢有所隐瞒,现在皇后一问,他就如实把,自己怎么和阿贵一起,如何现老黑尚有气息,又如何把老黑送到老人院静养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最后说:“皇后娘娘,奴才不知,这事该做不该做。如有不当之处,还请皇后娘娘处罚,”
“这个事嘛,大凡有同情之心的人,都应该这样做,何来处罚之事?”
刘公公心里有底了,皇后娘娘没有怪他的意思,最后说:“皇后娘娘,奴才只知道,自己多管闲事了,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娘娘摇摇头道:“哎,非也非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们是救了老黑一命,何罪之有?起来吧,本宫不怪罪于你就是了,还要奖赏你呢,”
“想不到皇后娘娘,如此宅心仁厚,善待奴才,赏赐就不要了,不过,奴才要誓死效忠皇后娘娘,以后,皇后娘娘用的着奴才的地方,必然冒死赴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不会皱一下眉头。”刘公公又磕了一个头,方才站起来,
皇后娘娘道:“本宫实在不明白,想那红儿为甚要割去老黑的舌头?有什么仇恨啊?”
“皇后娘娘容禀:我想老黑恐怕知道红常在的一些事情,红常在嫌他多嘴,故要割去老黑的舌头,老黑也是性情中人子,主子要烫去自己的舌头,我为何不自己动手,一了百了啊,”
皇后娘娘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便说道:“若不是刘公公提起,本宫倒是忘了,老黑在大殿上已经说了,看见三个黑影夜出永恩宫的半截话,被皇上挡了回去,现在想起来,莫非老黑知道红儿一些秘密之事?为了保住秘密,故而要割去老黑的舌头?”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才不知,不敢妄加断言,这事要等老黑恢复健康,方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