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奎开门,躬身请进来一位老者,老人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人背着药箱。
“姜神医,要见您面可真是难如登天啊。不才请了您老六年,您可总算来了!真是急死我也。”张奎满脸喜色。
“张将军客气,老朽路经此地,知道张将军有心,特来一看。”老人说道,看向王昊二人。
“这二位是?”老者见王昊与孟姜儿郎才女貌,故此一问。
“咳咳,这二位也是来为老母施救的神医。”张奎神色不自然的说道。
“神医?呵呵,两个小娃也能称为神医吗?张将军,你真是糊涂,有我师父在此,就不用他们了。师父治病需要清净,将他们打了。”老者身边的年轻人说道,神色若有若无的看了孟姜儿几眼,嘴角微扬。
张奎闻言,脸色变化,他乃一县守将,如何能任凭一个年轻人喝指。只奈何老母病情,只得作罢,心中已是不悦。
老者似看出张奎异样,笑了笑。
“张将军有所不知,这是老夫徒儿殷雷,当今天子子嗣,太子人选,也便是往后的一国之君也未可知。今随老夫出来游历,见见世面。”老者说道。
“什么?是殷雷千岁殿下,请恕微臣招待不周之罪。来人啊,快请金银玉椅。”张奎大惊,与高兰英拜礼。
“不用了,入乡随俗,你们起来吧。”殷雷笑道,他此次出来就是长长见识,收买人心,自然不会过分。
“是,谢过千岁爷。”张奎夫妇二人起身。
殷雷看向王昊,又看了看孟姜儿,神色大动,想不到在这穷乡僻壤还能遇到如此美人,心中躁动不安。
“正所谓不知者无罪,你既知道我身份,为何不下跪请安?”殷雷问道。
“你跟我说话?”王昊问道。
殷雷闻言,气急。
“就是你,你是哪里来的山野村夫,如此不识礼数。”殷雷大怒道。
“我乃大周军师王昊是也,这是我妻子孟姜儿。”王昊笑道。
“什么,你是大周的人!张奎,这是怎么回事?你竟然伙同叛军,是要谋逆吗?”殷雷大喝,又听见孟姜儿与王昊是夫妻,更是怒恨不已。
“殿下息怒,谋逆大罪,万万不敢。王军师医术惊人,特请来救臣母。臣对大商绝无二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张奎说道。
“谅你也不敢,来人,见这二叛贼拿下,听候落。”殷雷大喝道,近日听闻大周连胜,军中有一神人军师,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早已是恨之入骨。今日若能擒了大周军师,定是大功一件。
顿时,门外冲进来数十兵甲,雄赳赳气昂昂。
张奎见事已至此,无奈至极,只得将目光望向高兰英。
高兰英心底也是暗恼,没想到会生如此异变,暗自盘算对策。
“几十个兵甲,也想拿我?”王昊笑道,伸手一抓,只见得数十兵甲纷纷消失,如同从未出现一般。
殷雷见此状况,骇然。
“这是何妖术?”殷雷惊道,躲在老者背后。
“什么千岁殿下,不过一愚民也,安知仙术神通。”王昊笑道。
“你,你敢顶撞本殿下!师父,快,快拿下他。此人是大周军师,拿下他大功一件!”殷雷怒不可遏,又见王昊术法神奇,顿时叫道。
老者见王昊手段厉害,不敢妄动。
“老夫姜农架,今日来只是救人,不过问朝堂战事。既然王军师也懂歧黄之术,不如我们来比比如何?”老者说道。
“小小病患,医了就是,何必比试。”王昊说道。
“哈哈,小子,大言不惭。你是怕了吧,我师父可是神农后人,你还是趁早认输。”殷雷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