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交锋,冀州大败。苏护摇头叹息:“哎,若我儿全忠在,岂能让崇贼嚣张。”
“哪位将军再战?”苏护问道。
众将低头不语,连赵丙都不是对手,他们上去岂不是找死。
正在无人出战之际,崇侯虎阵营将囚车推近。
“是少侯爷!”有人大叫。
苏护一见,囚车里果然是苏全忠,差点摔下马去,大喊道:“我儿啊,你为何如此模样!”
“侯爷,别来无恙啊!”郑伦和张赵两位将军走了出来。
“郑伦,张将军,赵将军,这是为何啊,我苏护待你们不薄,你们为何要反我?”苏护捶足顿胸道。
“侯爷,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没有我郑伦日夜运输冀州能五谷丰登?没有我郑伦少侯爷能安然?可你怎么对我的,你轻信妖道,轻怠我等,这是一罪。你不思报答君恩,犯上作乱,这是二罪。乱臣贼子我岂能与你为伍!”郑伦说道。
“侯爷,我们也不是反您,我二人心知侯爷大义,一切都是侯爷身边妖道蛊惑,只要侯爷能杀了妖道,一切都好说啊。”张降将说道
“对啊,老侯爷,眼下朝廷神威,小小冀州不过弹丸之地,何不归顺朝廷,做一良侯安居乐业,也是百姓之福啊。”降将赵说道。
“爹,不要听他们胡说!仙人神威孩儿亲身经历,岂能有假!崇贼生性残暴,一旦战胜必要屠城,可怜我冀州百姓无一幸免啊。何不鱼死网破还有一线生机!”苏全忠吼道。
“贼儿安敢放肆!来人啊,给我将苏全忠赵丙二人拉上斩台!”崇侯虎大喝道。
左右兵甲得令,将苏全忠赵丙二人拉上了断头台,刽子手早已就位,只要一声令下就手起刀落。
“哎,赵将军,是我苏全忠害了你啊。”苏全忠说道。
赵丙受宠若惊道:“少侯爷切勿自责,都怪末将本领低微,救不了少侯爷。”
“哎,都怪我贪杯,否则也不会被叛贼郑伦擒拿,此时又该是另外一番光景了。为今之计只能祈求仙人有何妙法能拯救我冀州十万百姓了。”苏全忠后悔道。
赵丙一听苏全忠临死之时还念念不忘妖道,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得身份,责备道:“少侯爷啊,都是妖道惹的祸啊,倘若不是老侯爷轻信妖道,郑伦如何会叛变,如何有今日祸事。”
“赵将军,你不懂。仙人本领高强,绝非妖道,郑伦贪慕权财,即便没有仙人,也会在某一时刻反叛。”苏全忠说道。
“少侯爷,你魔障了,他一个小娃儿何敢称为仙人,不过都是些小妖术罢了。”赵丙也知道无法改变苏全忠对妖道的看法,也不再多言,只感叹临死之前没有除了妖道。
苏全忠如果不是曾被崇黑虎擒拿,也不会知道道术神奇,不懂的人怎么说也不懂。
“苏护,你儿与冀州大军粮草都在我手中,怎样?降还是不降,若不降这刀剑无眼,人头落地,你就要白人送黑人,可怨不得我等。”崇侯虎大喊道。
苏护一看亲儿被擒,手下又无一合之将,仙人虽有神威,相隔数十丈怕也无法救人于刀下,顿时头晕目眩,摔下马去。
“崇侯爷留手,一切都是老夫之罪,老朽愿弃城投降,只求放过我儿,放过冀州百姓。朝廷真要交代,老朽这个项上人头拿去领赏便是。”苏护爬起来朝崇侯虎军营走去。
苏护走了几步,现被人拉住,原来是王昊用手挽住他的肩膀。
“仙人在上,请救救我儿。”苏护伤心欲绝模样。
“侯爷宅心仁厚天地可见,少侯爷欠郑伦一命,今日被擒乃是天数,正好一报还一报。从此之后父慈子孝,侯爷一家当享天伦之乐。小九,你且上去表演一番,既然他们要我等性命,你也不用留手,尽管杀了便是。”王昊一副高人模样,很平淡的说道。
“好的!”小九手中空无一物,驾马上前,平静至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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