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本初……
“主公……”用火舌子点燃一支火把,沮授望了眼袁绍。
微微一叹,袁绍整了整衣衫,正襟危坐,随即对沮授点了点头。
站在屋外,负被双手,刘平神色复杂地望着那燃起熊熊大火的房屋,闭上眼,往日情景一幕幕在他眼前回忆…………
“主公。”无视身旁熊熊大火,沮授坐在袁绍对面,微笑说道:“若是此刻有棋盘棋子,袁绍与在下倒还可以下盘棋……”
“来日吧!”袁绍淡笑着说道。
“是,在下遵命!”沮授笑着拱拱手。
感受火焰的灼热,袁绍茫然地望着远处,暗暗叹了口气。
……
叔父,侄儿有负叔父重望,无颜葬入祖坟面见袁家列祖列宗,侄儿……对不起叔父!
天机,天下便交予你了!
……
“主公。”望了眼面前渐渐熄灭的大火,贾诩走上前,微微一叹说道:“走吧……”
“文和。”凝神望着眼前仍冒着白烟的残墙断瓦,刘平沉声说道:“传令子脩,不得杀却袁绍家眷一人,否则军法处置!”
“是……唔?”贾诩愣了愣,皱眉说道:“主公的意思是,要放?”
长长吐了口气,刘平淡淡说道:“是的!对袁家也是如此,休要再杀袁家之人……”
“主公就不怕为祸日后么?”贾诩笑得有些诡异:“若是袁家因恨闹事,祸及主公……”
“我刘天机接着!”刘平冷笑着说道:“要取天下,我岂会惧区区一个袁家?”
“主公好气势!”贾诩笑赞一句,低声说道:“刚才快马来报,从袁绍府邸,搜出不少书信……”
“嘿!”似乎是看穿了贾诩的心思,刘平淡淡说道:“当初袁本初之强势,天下震惊,我犹如此,更及他人?不过……唔,烧了它!”
“主公不想看看是何人与袁绍通信么?”贾诩笑得有些歼诈。
“无事消遣我!”刘平翻翻白眼。
“哈哈哈!主公真明主也!”贾诩拱手一记大礼,随即低声说道:“不若贴上封条,带回许都,当着众文武、众百官的面烧了,岂不更显主公贤名?”
“嘿!如此小伎俩……也罢,此事你去处置吧!”
“是!”
“眼下袁绍身死,本该是取并州、幽州大好时机,无奈天降大雪,征战不易,况且我军麾下将士军心不一,暂且归邺城整顿、收编兵马,若是我所料不差,来年荆州、江东得悉此事,定会出兵袭许都……”
“主公英明!”贾诩拱拱手,微笑说道:“袁绍身死,袁家气数已尽,等来年主公遣一将取了并州,区区一个幽州,不足挂齿……”
“文和之言,深合我心!”刘平哈哈一笑,沉声喝道:“传我令,收兵归邺城!”
“诺!”此处众刘将抱拳应喝一声。
……本初……
建安三年,北方霸主袁绍挥军百万南下,与中原霸主刘平率军二十余万交战,近乎一载,袁绍败亡,陨于河间。
而后,刘平得冀州、青州,并袁绍溃军数十万,实力突飞猛进。
在黑山黄巾张燕的帮助下,刘平遣大将曹性率十万兵马屯于太原,一旦来年开春,便复取并州,并州,已近乎刘平囊中之物。
至此始,刘平坐拥并、青、冀、徐、兖、豫,近乎六州,取代袁绍,成为天下最强的诸侯,剑指天下!
得闻此事,天下震惊,荆州刘表、江东孙策、西凉曹操,无不瞠目结舌,为之动容。
至此始,天下诸侯唯有西凉曹操、荆州刘表、刘备,江东孙策、益州刘璋、洛阳张白骑,汉中张鲁,以及坐拥近半江山的刘平!
其中,汉中大半已归于曹操之手,张鲁灭亡在即;刘表箭创复、不久于世;刘璋守成有余,进取不足……是故,有雄心争夺天下的,唯有刘平、张白骑、曹操,孙策,以及实力最为薄弱的刘备……仅五人人也!
建安四年初,刘平归许都,大肆犒赏麾下文武。
追封徐庶为侯,可惜徐庶膝下无儿无女,叫刘平叹之又叹。
改司马懿为豫州刺史、司隶校尉、京兆尹许都令、持节、参丞相军事;改贾诩为祭酒、太常、侍中、御史大夫、持节,参丞相军事;改鲁肃为尚书、侍中、光禄大夫,持节,参丞相军事;改陈宫为廷尉、执金吾、校事、御史中丞;改荀攸为御史中丞、白纸墨为大理监等等等等……
刘平一系文武,一概封赏,此等做法,令朝中百官敢怒不敢言,太师杨彪为自保,假作称病,上表请辞,刘平允许,一不做二不休,将太师的虚名,也加在了贾诩头上。
为此,朝官更是心中恨怒,不过,刘平不会显然当一回事的。
……
“唔?”回过神来,刘平有些不明所以得望着蝉儿,望着她脸上的嗔怒,讪讪说道:“蝉儿何事?”
无可奈的望了眼自家夫君,貂蝉娇嗔说道:“方才妹妹那曲子弹得可好?”
“好!好!”刘平愣愣点点头,引来蔡琰噗嗤一笑。
“那妾身舞得可好?”
“好!自然是好!”
白了刘平一眼,蝉儿无奈地摇摇头,好心为自己夫君舞剑解闷,却不想这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可惜了于琰儿妹妹商议好久……
似乎是瞧见了蝉儿与蔡琰眼中的失望,刘平甚感抱歉说道:“蝉儿、琰儿,抱歉,方才为夫有些走神……”
“不碍事的,夫君……”蔡琰乖巧得摇摇头。
“夫君是在挂念战事么?”依在刘平肩膀,蝉儿柔柔说道:“华大夫曾说,夫君需要静养时日,夫君,答应妾身,暂且将其余事忘却可好?”
望了眼蝉儿,又望了眼蔡琰,刘平点点头,微笑说道:“好!对了,为夫方才不曾看清蝉儿舞姿,也不曾听到琰儿仙乐,可否再为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