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马评率先效忠,看赏!”
贾诩从金子中抽出一金,扔给马评。
马评望着空中的金子,就如同一只饥饿的狗在盯着空中飞舞的食物,双手捧着一把接住。
接住的同时,脸上的肉都笑来僵硬了,连忙说道:“多谢主公赏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好!”刘平笑道:“还有没有。”
“主公,我叫张评……”
“主公,我叫李四……”
“主公,奴婢名林……”
………………
“好!好!好!”刘平大笑道:“都看赏,都看赏!”
赏完了所有人后,刘平唯独现何运没有求赏,于是问道:“何运,为何他们都愿意要赏,唯独你偏偏不要?”
闻言,何运笑着摇了摇头:“启禀大人,属下活了大半辈子,自然也对这钱财之事看得开了,钱多其实也没什么用。”
“说得好,说得好!”刘平练练称赞道:“看到没有,你们就应该多跟着何运,何总管多学学,钱财乃身外之物,哈哈,好了,你们都去忙吧,如果有事情想要单独跟我说,就等我先把事情办完。”
“何运,你跟我进来。”
刘平吩咐完后,转身走回书房。
贾诩,貂蝉也是跟着走回书房。
……
走到了书房,贾诩,貂蝉站于两侧,刘平何运站中间,刘平背对这何运,冷冷道:“何运,你现在还不肯说是谁派你来监视我的吗,我相信既然那人派你来监视我肯定也听说过我的名号。”
何运道:“我知道大人的名号,自然也逃脱不了大人的法眼,但是这是在下的职责,在下并不会做多余的事情,在下只负责监视。”
说道这里,刘平突然转过身来看向何运,道:“何运,我知道你家里也有人你是要养活的,想必那人给你的钱也很少。”
没等何运开口,刘平走到贾诩面前,从金中抽出一百进,拿着走到了何运的身前,说道:“这一百金,就当我单独给你的赏钱。”
“不……大人,这可万万使不得。”何运拒手道。
看着何运拒绝自己,刘平有点不满意,心想,嘿,老子好心好意给你钱,你狗R的不接受还算了,还给我推过去推过来的,直接喝道:“何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情况,你嘴上说钱财乃是身为之物,但我知道你很需要钱,你看着我拿着这千金出来的时候,你的眼光就时不时的瞟着这钱,虽然你刻意掩饰,但也逃脱不了我的法眼,既然家中有需要,那就不要客气,我是你的大人,我就该对你负责,拿着!”
话说道这里,何运突然跪了下来,哭泣地说:“主公在上,请受何运一拜!”
说着,何运对着刘平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道:“主公说的没错,我的确是相国大人派来监视主公的,只因家中老母重病,需要钱来医治,那相国大人答应给我老母治病,我才来的,请主公恕罪。”
“男儿膝下有黄金,何运快快起来,既然你头都已经磕了,那本主簿更不应该白要你这个头,拿着,好好为家中老母治病吧。”刘平语重心长地说道。
“多谢主公,那主公,在下可否先回去替老母治病。”何运哭着道。
“快去吧!”
“多谢主公!”
待何运走后,刘平一脸忧伤的脸忽然变的沉重起来。
貂蝉说道:“那何运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孝子。”
“孝子?呵呵”刘平笑道:“蝉儿,你想得太简单了。”
“难道不是吗?那人愿意为了救治母亲,都给你跪下来了,这还不是孝子吗?”貂蝉有点激动地说道。
看着貂蝉激动的样子,刘平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从小便没有母亲,自然渴望拥有母亲,看着有人愿意为了母亲而下跪自然可是颇为同情。
“蝉儿,你先别激动。”刘平道:“文和,你来讲吧。”
贾诩道:“诺!”
“启禀主母,其实主公是说那何运不是孝子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这时候貂蝉也没有注意那人喊不喊主母直接问道。
“那何运,姓何名运,字好运,连起来读什么,何好运,试问,那个表字会取为好运,也只有流传于市间的赌徒才会取得这名字,再仔细看他,右手食指和拇指的老茧,那是只有十多年玩投壶才能炼出来的老茧,因此,在看他两眼尖锐,目力超乎常人,我刚在门口,他就已经把眼光注意到了我手中的金子,因此,他才说出那番话。”
刘平道:“其实说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对于他们这话来说也确实不错,跪一跪就有钱了。”
“但是……”貂蝉本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完。
刘平笑着走到貂蝉面前,抓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玉眸,两眼中尽显温柔,右手抚摸着她的脑袋,道:“好了,蝉儿这些事情你就不要多想,额头上的还疼吗,我去叫大夫给你看看吧。”
“还有点疼。”
“来人!”
“报!”
“启禀大人,北中郎将兼尚书卢植,左中郎将蔡邕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