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府门口,刘平自嘲道:“没想到三天不见,我还是得回到这里。”
牵着刘平的那个官兵道:“我我陈宫陈县令手下官兵,抓住朝廷钦犯,特来禀报。”
“你在这里稍等,我前去禀告相国。”说话的那个守卫别了刘平一眼,说完后就跑了进去。
刘平望着这熟悉的相国府门口,心里面感慨万千,甚至绝望。
突然,他心中迸出一个信念。
“不行!我还不能死,好不容易重生到三国这里来,还有好多美女没有抓,不行,我还不能死,就算死,也要在这些美女的陪伴下爽死。”
刘平的眼睛突然爆sh出一道精光,暗道:“有主意了,成与不成,就看这一次。”
过了一会儿,那守卫出来了,说道:“人给我,你回去吧,对了这是给你的赏钱。”
那个士兵接过赏钱,告谢一声,就把刘平交给了守卫。
刘平别了那士兵一眼,道:“没出息!”
那士兵脸露微笑地回了他一句:“你先能活下来再说吧。”
守卫抓过绳子,别有意味地笑着道:“走吧,大英雄,相国要见你。”
听到此话,刘平暗喜:“很好,我还想着用什么办法可以见到你,这样还免了一些麻烦。”
跨进府内,董卓正站在中央左边站着吕布,右边则站着一儒生,看起来颇为斯文,刘平一眼便认出那儒生乃是董卓智囊李儒。
董卓一见到刘平便爆喝一声:“贼将刘平,妄自为我西凉军,没想到咱家供你吃,供你穿,你却伙同曹操那厮一同行刺咱家,咱家到底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们,你们为什么就是不了解咱家的苦心啊,你还是从西凉那边带过来的士兵,咱家记得你入伍都快有一年了吧,好好的当个守卫不行吗,要知道这是乱世,乱世之中只有咱家才能保你一方平安。”
听到此话,刘平怒道:“呸!董卓,我的确是一年前入你西凉军的,而且还是被强迫入伍的,其实那时候我还挺感激你的,至少能让我有了口饭吃。”
“既然你感激我,为何还要行刺咱家!”董卓有点不明白。
刘平越说越激动,直接咆哮道:“为什么不行刺你!老子我一腔抱负,自小熟读兵法韬略,自比管仲乐毅,而我呢,当了一年的士兵,还是个守卫门将,打赏的全部给了那守卫队长,老子却一无所有,今年十八却一事无成,两手空空,而你却锦衣玉食,穿得好,吃得好,还有美女相伴,相比之下看看,老子的生活,吃的叫什么,水吗,老子早就想行刺你了,纵然不成功,以我之智,定能脱逃,到那是名扬四海,被一方诸侯接受,还不是过得锦衣玉食,只可惜曹操不听我言,非要进城,不从小道离开,恨啊!”
听到此话,吕布右手快如闪电,抽出宝剑,搭在刘平的脖子上,道:“义父,这人居然还如此侮辱你,待孩儿斩了这人,为义父出气。”
从宝剑上溢出的丝丝寒气犹如冰夜中的一丝丝寒风,既刺骨,又恐怖。
刘平猛吞一口唾液,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滑落,心也是砰砰砰的跳得厉害,但他故作镇定,昂挺胸,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他现在的状态,那就是“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
吕布说完后,董卓没有说话,反倒是旁边的那儒生开口道:“吾名李儒,想必汝听过吾的名字吧。”
“李儒,字文优,又名李孝儒,董卓头号谋士,心腹。”刘平说道。
李儒笑道:“没错,刚才我听足下自比管仲乐毅,现在我可以替相国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生,二是死,你选吧。”
一旁的董卓沉默不语,吕布也是把剑从刘平的脖子上收了回来,站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刘平此时,心有点慌了,这剧情他从未在三国演义中看到过,难不成自己这算是改变了历史。
刘平确信,此时的三国剧情的已经乱了。
刘平冷笑一声:“是人皆会选生,哪儿会选死。”
李儒笑着点了点头:“那闻足下学富五车,不知对这朝野之上有何高见?”
闻言,刘平眼睛眯成一条缝,他虽然年轻,但一眼就能看出来李儒这心里面打了什么鬼点子,如果自己说的不好,下场就会是死,如果说的好,说不定还有可能保住性命,如今生死全在这番话中。
“朝野之上,皆不过鼠头猫狗之辈,一群自称儒学之士,无干而反,皆屈服于相国之下,吾认为,只要董相国一日不倒,他们就无法升起浪花,唯有注意王允,王允乃三公之一,几乎下臣皆拥王允为,相国不可杀之但是必须撼之,唯有震慑到了,相国才能够继续维持统治。”
刘平缓了一口气,道:“相国本是西凉勤王而来,相国的坏名已经遍布天下,如此身居相国还不如成刘协为亚父,如此虽有骂名,但也能够名正言顺,但相国万万不可称帝,如今相国执掌朝野,内号群臣不敢不为之,外挟天子而令诸侯,就足以,如若称帝,外面不知几人称帝,天下必乱,如若在下没有猜错,此时,各地的诸侯已经开始密谋攻打相国了。”
李儒神色略微震惊,拱手道:“先生高见,未请教先生大名,表字什么。”
刘平想都没想,直接开口道:“吾名刘平,字天机,自号天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