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世不少人口诛笔伐广电总局，其实早期电影过审标准也堪称奇葩，像《黑太阳731》这样电影，其他国家能不标注NC-17公开上映？或者敢CCTV这样国家电视频道里直接播放？偏偏中国就正大光明放了，还不只放映了一次。其他诸如张艺谋《红高粱》、《大红灯笼高高挂》，或者陈凯歌《霸王别姬》，不也都题材独特，有着十足“犯禁”潜质，但是9年代前期，他们确实是公开放映，而且广受好评。

这个时代为神奇地方就于它闭塞同时，也是勇于尝试，只要遵循那位老人路线，就不会犯错，至少不会犯大错。而那些优秀影片，包括香港电影鼎盛时期佳作，不该只通过省市闭路电视频道，或者乌烟瘴气录像厅偷偷摸摸盗拍盗映，它们本该有另一种方式，正大光明进入观众眼帘。

所以面对林学文诘问，陈远鸣没有半点犹疑，而是笑了笑，“我为这个公司投入了超过5千万人民币，而你不过是个策划案负责人，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既然敢投入，我自然就玩得起，也输得起，所以不妨走点超越前人路子。志当存高远，敢为天下先嘛。”

“你……”林学文嘴角抽了抽，好悬没飚出脏话。但是认真打量了对方半天后，他发现眼前这个少年真不是耍人玩儿，也没有彻底疯掉，而是很认真叙述着自己想法，或者说，是为了这只飞燕谋划着未来远景。

敢为天下先？哈，自己这个策划人又何尝不是开了中国先河。身为人大经济系硕士毕业生，难道他勇气和智慧还比不过一个十几岁毛孩子？而且老实说，开办公司后除了几个小到不好意思说出口单子外，他至今仍没有一个能够拿出手策划案例，如果把飞燕VCD作为自己第一个杰作，又会为事业发展带来什么样影响呢？

“激将法用可不赖。”半天后，林学文哂然一笑，重悠哉靠回了椅背上。

陈远鸣微微一笑，“那也得对是将才。”

“哈哈。”林学文这次倒是没意对方耍花腔，“不过话说前面，如果重制作这个策划案，我要分到可就不只是一百万价码了。”

“哦，说道这里……”陈远鸣神情中带出几分揶揄，“我倒是有两个方案，一个是直接付给你五百万人民币作为报酬，另一个嘛，则是给你飞燕公司3%股份，你要选哪个呢？”

“你……”这一刻，林学文脸上表情简直精彩极了，嘴唇抖了两下，他终于噗一声笑了出来，“你行啊，连白条都打上了，这是想空手套白狼？”

“是空手还是金山，不也要看看你自己水平吗？”

林学文闭上了嘴，仔细端详了面前少年片刻，终于站起身来，再次朝他伸出了右手，“你是个挺有趣家伙，你公司也是。这次就算上我一个吧。”

陈远鸣笑了笑，坦然握住了那只手，“我对自己眼光相当自信，也希望这次能够合作愉。”

三天后，带着自己工作室7人团队，林学文坐上飞机，跟陈远鸣一起驶向了飞燕大本营。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小伙伴们纷纷被林先生霸气震慑到了……哼唧，难道窝家远鸣就不霸气咩！！

不过这人真不是CP，这是个现实中真实存人物，只是为了避讳换了假名。把他给掰弯这种跌破底限事情窝还没胆做……囧……所以都先把口水擦擦吧……

目前还事业线，等到VCD告一段落，也等远鸣真正18岁时，就会拉开感情线序幕啦。

咳嗽，我知略有点慢，不过这奏是个慢热文咩……蠕动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