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商商拆开信封从里面抽出s附小录用通知单时候，第一句话是：“结果不是三天后才知道吗？”第二句是：“十一，我不是别让你走关系吗？”

韩峥奉还了一个灿烂笑容，声音温和：“我用人格担保你进附小全凭自己实力，我只是提早从校长那里拿了录用单。”

“真？”

“比黄金还真。”韩峥点点头，悠悠道：“我还看了这次所有试讲人成绩，你总成绩排名第二，绝对实打实没有水分。”

周商商微微脸红。

韩峥扭头了她一眼：“开心就笑出来，别憋着。”

周商商侧过身抱住韩峥，脸上笑容比厅水晶灯还要灿烂夺目几分，她趴韩峥肩头，低笑了一会，歪着头笑望着韩峥：“十一啊，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厉害呢。”

陈婉怡真想见见周商商，可惜总找不到自己要见她理由，可能老天都觉得她那么想见周商商，不用她特意找上门，就给她制造了一次意外碰面。

赵小柔打电话给周商商说她丈夫近又包养了一位女孩时候，周商商一点都不意外。

赵小柔找她喝酒，周商商因为手术后不能喝酒，就坐赵小柔对面充当听众，从晚上九点半听到十一点半，中间然没有一句话是重样。

“商商，你不知道，这次这个根本没有成年啊，十六岁，这个有娘生没娘教小婊子还念高二啊，你说可笑不，真他妈窝火啊！”

“他就是一根萝卜啊，见缝就钻，见洞就插啊……”

“他爱玩，行，我还希望他能玩开心点呢，不过以后千万等玩了一身病回来，如果这样我去就找个雏，膈应也要将他膈应死……”

“……”

两个小时，赵小柔已经灌了六瓶啤酒，三大杯白兰地，周商商忍不住劝道：“别喝了，喝那么多不难受么？”

赵小柔抬头看了她一会，然后趴桌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哭了好一会，抬起头望着周商商：“我跟他虽然不是恋爱结婚，但是也好过好啊。”

“我知道他心里头一直有位白莲花，一位爬上博导大龄女博士，商商你知道看不顺眼是杜贱|人那点么？”

赵小柔看了眼周商商，开口说。“明明心里住着一位白莲花，但是也绝对不会委屈了自己老二，看看吧，这点男人就比咱们女人聪明啊，恶心是明明龌蹉不堪，他们心里还觉得特正常不过，咱们闹了，他们聪明着呢，反咬一口，整整有词地说了大堆屁话，其实就是怪我们不理解，理解你妹啊，我脑子就是被驴踢啊，我要有多强大脑子啊，才能理解他每天为什么可以跟一只公狗一样发|情么？要我理解他，他先割了自己那玩意吧！”

顿了下，“说个好笑，有次他还跟我说这是逢场作戏，包二奶是做戏，上|床是做戏，他妈怎么不去日本发展呢？”

赵小柔说完，呵呵笑了两声，晃晃荡荡地站起来，然后要拉起周商商：“商商，我们跳舞去，我们开开心心跳舞去！”

当赵小柔说到开开心心时候，周商商抬头正好看见她眼角冒出泪水，晶莹泪花迷乱酒吧灯光下闪了两下，就闪了两下，然后消失晦暗光线里。

舞池里，震耳欲聋音乐震得心脏都要从胸前里蹦出来，五光十色霓虹灯舞池上方四面八方旋转变化，形形□男人女人相互拥挤，相互挑动。

赵小柔立舞池中间扭动着腰身，扭到一半，还要拉着周商商一起扭，当DJ夸张呐喊声从舞池里传来，赵小柔将周商商手举高，晃了两下。

“好玩吗？”赵小柔问她。

周商商将赵小柔拉出舞池，赵小柔不肯离去，不过也没有使蛮力，颠颠撞撞地跟周商商后头，结果半路上碰到一桌角，碰翻了一瓶皇家礼炮。

哗啦一声，整瓶酒摔落地上，碎了一地。

赵小柔没什么知觉，如果不是有人拉住了她手腕，根本不知道自己撞翻了人家桌子上酒。

“这位小姐，请你站住！”

赵小柔转头。

周商商转头。

“赵导，算了。”陈婉怡站起来，看了眼赵小柔和周商商，“她们也是不小心，今天我请，没必要因为这小事闹得不开心。”

“啧啧！”赵小柔晃着头，“算了？还真不能算。”说完，冲过去拿起桌上一瓶酒，再猛往地下一摔。

“你有病啊！”

“神经病。”

“保安……”

作者有话要说：陈婉怡终于可以知道苏寅正原配妻子到底是谁了。。。

ps：别担心，吃亏是陈婉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