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姐下咳尖,
下咳尖匕在胸前,
伸手摸姐耳仔边,
凸头耳交打秋千。
伸手摸姐肩膀儿,
肩膀同阮一般年,
伸手摸姐胁肢湾,
胁肢弯弯搂着肩。”
这一段唱得极见功夫,加上那歌词里****之味渐浓,不光围着的那十来个男人叫起好来,就是那众伪军也跟着叫出好来,脸上露出男人的色迷迷的本相。
慕容沛在车上自然也是听到了这个男人所唱,不禁面红耳赤,好在无人注意她。
“别唱了,把道给我让开!”那个伪军队长分开众人,走上前去,说道。
“这位老总,我们这就进屯子里唱。”那演员陪笑道,复又冲周围的观众施了一礼,嘴里却大声说道:“自有阴阳分男女,便有东北拾捌摸!是爷们的,咱们摸不摸?”
“摸!”包括伪军的所有观众哪个会说自己不是爷们?!回答竟然响亮一致如同军队喊号一般,伪军接便哄笑开来。
但是,观众中有那么几个人却没有笑,却同时在那“摸”的一声叫喊里,竟然从怀里或袖里都摸出了锋利的匕!扎向各自身边的伪军!
眼看便到镇里就放松了警惕,这些伪军又被这二人转的粗口拾捌摸转移了注意力,却哪来得及做出有效抵抗,有眼快的支应了几下,却先后都血溅街头了!
那几个镇里的闲汉才反应过,嘴里大叫着“妈呀!不好啦,杀人咧!”撒丫子就往镇里跑!
只有那队长还有一丝警惕,还是在匕入胸的刹那将一颗子弹射到了空中。
留在车里看着那抗联的两个伪军见此突变却极是乖巧,将手中的步枪向地上一扔,连车都不下,就跪在车上举手投降了。
“滕主任在车上呢,上车快走!”这些人果然是抗联,正是来营救那个被伪军抓住的人。
这几个人卸下伪军的子弹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枪便各自上了那架马车和霍小山的驴车。
就在这时,镇子里传来一阵摩托车的声音,镇内鬼子听到枪声赶了出来。
一辆边三轮摩托率先露了头,歪把子机枪架在摩托车的边斗上,“突,突,突”呈散布射的子弹擦着众人的头顶飞了过去。
没有打中人是因为道路不平,那鬼子射手开枪的刹那正赶上路面不平,才把子弹打飞了。
“啪”一声清脆的枪响,子弹正打在驾驶摩托车鬼子的头上,那摩托车失去控制便要翻到,“啪”又一声枪响,就在那摩托车翻倒之际,鬼子的机枪射手又被一枪爆头!
众人看时却是那赶毛驴的少年手中正端着一把盒子炮不知何时已从毛驴车上下来,正向那鬼子举枪射击。
驾驭第二辆第三辆摩托车的鬼子一惊,急忙刹车,可就在这时,又是先后相差只有零点几秒的枪声,将两个鬼子驾驶员分别爆了头!
马车和毛驴车已经调转了头。
“快上来!”那个唱二人转的演员冲那开枪的少年喊道。
那少年除了霍小山哪还会有别人?
霍小山转身紧跑几步,一下子直接跳到了那已经开始起速的马车上。
镇内的鬼子本就不多,追出来的三辆摩车又被打翻了,除了打死的就是被摔迷糊的,当其余的伪军赶出来时,那马车和毛驴车却已经跑得远了,伪军胡乱开了阵枪,却终没有敢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