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很痛。

比第一次还要来得深刻的痛楚。

她的指甲抓着他的背，第一次划下了深深的指甲印。

傅博文说过，不准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所以有时候，尽管有时候需要讨好他时，也得很温柔很温柔，可刚刚那一爪子，他居然没有用狰狞的目光盯着她。

她嘴角笑了，另一只手摸着她的手提包。

“你做什么？！”傅博文冷冷的看着她。

从她的手提包中，滑落出来很多东西。

“我找，TT。”程晚夏喘气，整个人身子已经泛红。

傅博文眉头一皱，心情非常不好的从那一堆东西中找出那一小盒。

然后，一切就如往常一般顺理成章，程晚夏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手机，颤抖的打开照相机，无声的照了好几张照片，丢至一旁。

不知道过了多久。

压在她身上的傅博文起身了，他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去洗澡。”

程晚夏看着傅博文冷漠的离开，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她觉得腰酸背痛，被这么一个男人压在硬邦邦的地板上做那种事情，真不像小说里面形容的那般美好。

走向底楼的浴室，清洗自己的身体。

明明没有任何感觉，明明觉得恶心到要命，为什么脸上，身上还能有这么暧昧的红润？！

她觉得镜子中的自己很可笑。

冲洗完毕，穿上来时的衣服，打开浴室大门，走出去。

傅博文穿着白色浴袍坐在客厅沙上，头上还有未干的水渍。

程晚夏走向傅博文，“金主，麻烦给服务费......”

声音，被眼前看到的遏制。

傅博文抬眸看她，冷漠无比，“你拍的？”

他手上拿着她的手机，看着刚刚她拍下的相片。

“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密码？”程晚夏盯着他。

“需要回答你？”

“你记得我生日？”程晚夏问他，却在问出来那一秒，心突然跳动了一下。

“和你拍下这种照片有关联吗？”傅博文扬眉。

“傅博文，不要告诉我，你真的喜欢我。”程晚夏直直的看着他，带着审视，当然更多的，还是不相信。

“我想我现在问你的是，你拍下这个，是为什么？”傅博文的口气，又冷了两分。

“当然是为了自己，你以为还能因为什么？！”程晚夏直白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