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不发兵去皇都,自然得给那些老臣个说法,叶风休息足够了,就以秦峰府上食客的名义参加了这次的会议,看看这帮老臣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会议厅就在秦峰府上的大堂,秦峰端坐中央,叶风则在他身边坐着,不料会议没开始就有人把叶风认了出来。
“六王爷,这叶风乃是山岳叶家的人,他来参与我们议事,恐怕不妥吧!”一老臣当先说道,后面自然一片附和。
秦峰看了叶风一眼,见他没有表示,他却有些忍不住了,说道:“各位安静一下,这位叶公子是我请来的贵宾,无妨我们谈事。”
“王爷,既然是贵宾,就更不能知道让叶风待在这里了。我们逸川现在面临混乱,哪能让贵宾在此时踏入纷争,万一伤了性命,山岳再找我们要人,对国内形势岂不是雪上加霜?”
秦峰道:“叶公子虽说手无缚鸡之力,但保命手段不少,我们不必操心。”
“王爷错了,叶风有保命手段,说明有非凡人的能力傍身或守护,这样的人,知道我们的行动,万一透露出去,我等性命堪忧啊!”
“我相信叶少的为人,对今天的事会守口如瓶。”
“王爷,公事与私事不能混为一谈,王爷信任他是一回事,让他知道我们行动又是一回事,王爷三思啊!”
“够了,你们这是诚心与我作对吧!你们再要叶少离开,莫怪我不客气!”秦峰不是软柿子,他有逸川军神一称也绝非虚名,被这些老臣几次三番反驳已经让他怒火中烧,大有将令一出,满城尸首的气势。
“呃——王爷,既然你不想再谈,我等也不勉强,就此告辞了。哎!逸川亡矣——”一人起身说罢就要离开,嘴里还一直念叨着“逸川亡矣”四个字,神情是痛心疾首,生不如死。
“来人,既然这位大人不想活了,就把他投进护城河里。”叶风终于说话了,这一句就把准备效仿之前那人的人给震住了。
“大胆贼子,我等是逸川重臣,你是什么人?岂容你说杀便杀?”众大臣群情激奋,冲着叶风吼叫道。
叶风冷笑道:“他都说了逸川亡矣,那在他心中还有逸川么?他还当自己是逸川人么?不是逸川人,我为什么不能杀?”
“孙大人只是一时悲愤,才会口出狂言,罪不至死。而你,扰我逸川会议,还要打杀我朝中重臣,就算山岳皇帝来了也要治你的罪!”
“治我的罪?你口中的孙大人可是幼岁小儿?还是痴呆癫狂?既然都不是,他敢诅咒逸川将亡是何居心?你不让我治他得罪,那请问,如果外面的人都说这四个字,你又是否要杀?一个两个你或许会说无所谓,但整个咸城,或是整个逸川境内的人都说呢?人言即是民心,民心都散了,认定逸川完了,逸川还能好么?这位孙大人可谓是开了先河,若不重罪论处,逸川还有何颜面自立?难道真要等所有人都说这四个字,你才肯有作为?杀!不光要杀,还要奏乐张榜,告知天下,如再有犯者,一律杀无赦!”叶风也不是心慈手软的主,既然决定了要震慑群臣,自然得杀一儆百,何况就数这姓孙的跳得欢,十有**还是秦南的奸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