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南国沧月看向柳永嘴角扬起笑意“柳三变吗?孤还是第一次见到你真人,果然风流柳家老七,这俊秀的确有着青楼薄幸名。+◆,不过柳永,你身为孤的国后堂哥,为何来天元应试?难得孤对你另眼青睐。”
柳永孤傲的看着沧月,嘴角一撇“我就算是柳相的内侄又如何?我只想靠真本事。”
南国沧月鼓掌轻笑“好胆识,只是在座之人都知道你是我沧浪之人了,如何是好?”
柳永撇撇嘴“人才分国家吗?”
南国沧月皱了皱眉“似乎不分,胆识报销母国不是更能让你一展所长?”
柳永呵呵笑起“即便如此,那我游历玩乐便是。”
南国沧月摇了摇头,回头看向英王炘辰“炘辰啊,你觉得我沧浪的柳永如何?”
英王炘辰温和的笑着,素来阴鸷的脸上带上了融化冰川的暖意“虽然狂傲但却有才。”
南国沧月点点头“很中肯的回答。炘卓你呢?”
凌王炘卓看向炘辰,见炘辰点头,便说道“恃才傲物。”
南国沧月哈哈笑起“柳永啊,你看凌王说你是杨修呢。你可知杨修?”
柳永挑眉“一人一口酥的杨修?”
南国沧月嘴角扬起笑意“看来你有自知之明。”
柳永看向南国沧月,眼睛带着狂妄“曹操的主簿,好学,有俊才,为丞相曹操主簿,用事曹氏,但是恃才放旷。及操自平汉中,欲因讨刘备而不得进,欲守之又难为功,护军不知进止何依。操于是出教,唯曰:“鸡肋”而已。外曹莫能晓,修独曰:“夫鸡肋,食之则无所得,弃之则如可惜,公归计决矣。”乃令外白稍严,操于此回师。脩之几决,多有此类。修又尝出行,筹操有问外事,乃逆为答记,敕守舍儿:“若有令出,依次通之。”既而果然。如是者三,操怪其速,使廉之,知状,于此忌修。且以袁术之甥,虑为后患,遂因事杀之。”
南国沧月挑挑眉“柳永竟然如此了解杨修?这恃才放旷可是帝王最忌惮的。”
柳永皱皱眉“你忌惮吗?魏征为什么不被忌惮?”
南国沧月哈哈笑起“如此,孤缺一个正堂殿侍,不如随孤的御驾前行?”
柳永纳闷的问道“为何?”
南国沧月深叹一口气“难道惜才也有原因不成?何况洛儿是如此的崇拜你?”
柳永看向苏洛冉,皱着眉不再说话。
玉王妃苏洛冉看看四周窃窃私语的人们,清了清喉咙“你不是与英王去见父皇吗?”
南国沧月挑眉,如玉的脸上带上了揶揄之色“洛儿竟然如此的想赶孤离开吗?如果孤不愿意呢?”
玉王炘炎拉了拉自家娘子,笑的很是谦和“如果沧浪国主不愿意,那不如先行移步,这一国之君来我天元,自当以力待之。”
南国沧月笑起“方才你还对我冷言冷语,怎么这般谦和了?玉王爷?”
玉王炘炎笑起“来者是客,沧浪国主你是本王父皇的客人,本王自当以礼相待,但如若你对本王仅是来示威,那本王只能以男子之间的礼数待之。”
南国沧月深深的看了一眼玉王炘炎,嘴角翘起“玉王爷,听闻你的骑术奇佳,可真?”
玉王炘炎在诸位茶客的好奇中,点点头“还算可以。”
南国沧月看了一眼玉王炘炎,又看了看玉王妃苏洛冉,笑起“孤才来天元,本打算会见庆雪国主,但是突然想起孤与玉王乃故交,既然是故交好友,不妨我们去打场马球如何?”
玉王炘炎皱眉“马球?”
南国沧月哼笑起来“啧啧啧,难道玉王只会御马术却不会马球吗?”
玉王炘炎笑起“但是就你我二人未免冷清了些。”
南国沧月看向英王炘辰“炘辰,你和炘卓跟我一队可好?”
苏府嫡子苏烙萌笑起“那烙萌和姐夫一组好了,只是这还缺一人。”
景王炘允看了看二哥和老四,有些闷闷的说道“老九,我跟你一组,如何?”
玉王炘炎诧异的看向景王炘允“三哥你愿意跟我一组?”
景王炘允看了看严筝韵,看她希冀的眼神,似是很希望自己帮炘炎,也罢就当替筝韵还了人情吧,反正赢了一场马球也当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