炘炎手牵苏洛冉,为她整了整衣冠“娘子,一会宴席上,多多担待。”
苏洛冉手指了指炘炎的太阳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炘炎捉住苏洛冉的手,亲了亲“遵命,娘子。”
二人相视一笑,相携前去后院去参与早早准备好的歌舞。
沧月看着炘炎手牵着苏洛冉走进庭院,好看的眉眼眯起泛起了烦躁,握住茶杯的手有那么一顿,似乎在思虑什么。
炘炎斜眼看了沧月一下,就跟没事人一样坐着看向苏洛冉,跟苏洛冉有有笑的评卢家的儿女们,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
沧月看着炘炎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心中闪过了一抹算计,随机朗声而语“卢家主,听贵府上的卢映月是个懂歌舞的,孤坐这许久也不曾见这百闻不如一见的卢家贵女,不如现舞一场可好?”
卢久勇得了沧月的口令,立刻祝福管家“卢速,还不去请姐来此歌舞一曲?”
卢速立刻退出去请来卢映月。只见卢映月簪花几朵,鬓发间戴了一个令人目眩的金步摇,长长水滴的耳环显得卢映月巴掌大的脸更是娇可爱。卢映月一身水蓝色的襦裙,随着她的款款走来,摆出了柔美与飘逸,真真是南方佳人,婉转妩媚。
卢映月盈盈一拜,出谷的黄鹂语出好听的歌声,两颊微红,甩起长袖,舞动着南方佳人的曼妙,歌咏着南方伊人的羞涩,吟唱着南方美人的浪漫。这一场歌舞迷醉了多少的青年才俊,这一曲调迷醉了多少的血气方刚。
炘炎似乎也被卢映月的歌舞所吸引,一眨不眨地盯着卢映月,嘴角荡起爱慕的眼神,看的卢映月娇羞不已,跳的舞蹈更是妩媚动人,腰肢软弱杨柳,纤手白若葱脂,长发浓若墨染。
沧月眯着眼看向苏洛冉,只见她有了些许的懊恼。她的眉眼此时正慢慢的变成怒颜,抿紧的嘴唇显示了她的不快,但是她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看的沧月有一瞬的开心又有一瞬的心疼。
卢映月一曲终了,跪拜在沧月的面前,有些紧张的发抖,沧月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便扭头看向卢久勇“卢家主,你家映月还是个胆的,莫不是被孤吓到了?”
卢久勇连忙回到“回国主,映月自被深养在闺中,未见过国主如此这般伟岸英勇的男子,自是怕的。”
沧月了然的头,看向苏洛冉“洛儿,既然卢家贵女歌舞一曲,不如你也来一曲吧,这礼尚往来才是做客之道。”
苏洛冉看向沧月,目光中带着感激,扭头瞪视炘炎片刻,便看向沧月女子万福而语“这晌午时光,虽有丝竹若无歌舞,岂不是少了诗意朗朗?既是如此,那洛冉就为诸位歌舞一曲。”
苏洛冉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喝下,在一片起哄的吆喝声中,步入中央舞台。歪头看了沧月半晌,嘴角漾开笑意“既然刚才卢家映月歌舞了一曲南方佳人的调,那洛冉就歌舞一曲北方佳丽的曲调。”
只见苏洛冉抽出身上的软鞭,猛地甩出,直直击中身旁的编磬。编磬想起了清脆的音符,苏洛冉头“音色甚好。”
还未等大家反映过来,苏洛冉回身一甩,在此击中身旁的编磬。苏洛冉不断的甩出软鞭击中编磬,编磬不断发出清脆的响声,响声连成音符,随着苏洛冉快速的鞭击,逐渐形成了曲调。
苏洛冉舞着软鞭,朱唇一扬唱起歌来
“駉駉牡马,在坰之野。薄言駉者,有驈有皇,有骊有黄,以车彭彭。思无疆,思马斯臧。
駉駉牡马,在坰之野。薄言駉者,有骓有駓,有骍有骐,以车伾伾。思无期,思马斯才。
駉駉牡马,在坰之野。溥言駉者,有驒有骆,有駵有雒,以车绎绎。思无斁,思马斯作。
駉駉牡马,在坰之野。薄言駉者,有骃有騢,有驔有鱼,以车祛祛。思无邪,思马斯徂。”
苏洛冉唱到兴起扬鞭一甩,差甩中炘炎的脸,看似无意,但这一鞭中的力道甚为惊险。
沧月眉眼带上了笑意,在苏洛冉收起鞭子鞠躬时,鼓掌而语
“《诗经??鲁颂??駉》果然是诗经中的好歌,有着北方佳丽的彪悍也有着北方佳丽的豪迈。
高大健壮的公马,放牧在遥远的原野上。高大健壮那些马,有黑身白胯有白底带黄,有一色纯黑有黄中带赤,驾车蹄声阵阵响。鲁君深思又熟虑,养的马儿多肥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