炘炎作揖而语“卢家主过虑,应双实乃炘炎挚友,这好友有事相求怎能不答应?”
卢久勇一脸笑容“应双结交了一个知心的,如此为父就放心了,这天不早了,卢某便去安排今日的晚宴,玉王先行失陪了。”
炘炎和卢应双一起站起来回礼,并排走向菩丽元。
卢应双走进炘炎的院落,看清影闪出身影站定院门前。便放心的随着炘炎走进院落,左右瞧了瞧发现没有闲人,便开口道谢“玉王,厅前多谢你替我道,此恩情,应双感激不尽。”
炘炎挑眉,走向竹林边的石桌旁坐下。卢应双跟着坐下“玉王不问应双为何贸然请你来卢家吗?”
炘炎看着卢应双“你若想自会与本王明,你若不愿本王即使逼迫也无用。这卢家未来的家主岂是如此容易诉秘密的人?”
卢应双看着炘炎,眼睛有了折服“玉王所言甚是,岂是应双此次前来则是有一事相求。”
炘炎看着卢应双,静默等待他下去。
卢应双微微握拳“玉王,虽应双是卢家的嫡子,但却不是族家颇为看好的嫡子。除应双外还有应景,应之两位嫡次子被族家看好。”
炘炎挑眉“如此,应双可是担心?”
卢应双头“应双自幼便是按照未来家主的生活轨迹培养,如今多了位劲敌,应双实在有些担心。”
炘炎手指在桌上轻轻的敲下“应双兄,可是需要本王作何安排?”
卢应双看向炘炎,心知玉王是个通透的“玉王,正如厅前所,应双希望这黄山的皇商之地,我卢家能进驻。”
炘炎看向卢应双,笑的犹如狡黠的狐狸“于本王有何益处?”
卢应双的眼睛明亮起来“应双近几日方知,玉王嫡子悠扬日前被沧月国主封为凤王。这玉王世子虽为沧浪质子,却此封郡王名号。但是仅靠名号想要在沧浪过得风生水起衣食无忧是不足的。只靠郡王名号和沧月国主宠爱而在沧浪过得心意顺遂无事之忧也是不可能的。”
炘炎手指轻敲石桌,耐心十足“所以,应双的意思是?”
卢应双压低声音“我兴安卢家,愿以一族之力保凤王一世安。”
炘炎随机停下轻敲的手指,扬眉“本王可信你否?”
卢应双笑得很是真诚“信之我幸,不信我命。”
炘炎看向竹林,讷讷而语“悠扬不过是一个稚儿,须得应双如此费心?”
卢应双自信满满的笑道“虽凤王是个稚儿,但是他毕竟是玉王的嫡长子,又是玉王妃的亲儿,就冲这一,凤王值得应双护持。”
炘炎转过头看向卢应双“你不怕沧月国主?”
卢应双目光幽深“怕之又奈何?不怕又奈何?”
炘炎手指在此轻敲石桌“这是本王问应双你的,而非应双你问本王的。难道不是应双来向本王解答吗?”
卢应双双手一摊“如果卢家怕沧月国主,怎么做到如此大的产业,又如何角逐四国大世家之列?”
炘炎抚着下颚,有些邪笑“原来应双想要扩张卢家财力,好跻身于四国世家之首。”
卢应双惊觉自己的意图被玉王发现“有这心思,难道不是一家之主该要思量的吗?”
炘炎头“有雄心大志不错,本王希望与你这样的世家公子结交,共谋大事。只是仅是保证我的悠扬在沧浪国顺遂,不一定非要靠你卢家才是,你该还有其他能服本王的理由?”
卢应双想了想,声音压低郑重的到“从龙之臣,可好?”
炘炎骤然皱起眉头“应双可是在玩笑?”
卢应双郑重认真的答道“绝无玩笑。”
炘炎有些不快“应双如不是玩笑,那这话可当真不得,否则本王的清誉还有你我的友情就此断裂了。”
卢应双脸色微微红了起来“玉王,可否听应双完?”
炘炎环胸头“可。”
卢应双垂眸不再看炘炎的表情,细细来“玉王,应双考量过。如站在玉王的角度,只要玉王还是一方之王,便不能任性为之。既是玉王妃三年后回到故国,但是凤王只能滞留在沧浪国。身为凤王的生身父亲,想必您也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要破了这个僵局,只有以武力压境,以帝王之尊强要凤王回国。如若这般,非得您成为天元的九五至尊不可。”
炘炎环胸但是面无表情的听着,不赘述不话。
卢应双故意停顿下来,发现玉王老神在在一副不惊不扰的模样,只得继续方才自己的话题“玉王,以您当前的情景,如若称王,则有三大难。古语有云成事者,需三,天时地利与人和。”
卢应双再次停顿,发现炘炎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卢应双叹了一口气“这天时,玉王是占了皇子之位。但是这地利,玉王不是嫡子,玉王不知长子而是幺子。鉴于玉王传言的每年六月至八月的修养传闻,这样的秉性和能力,怕是让天元庆雪国主身为忌讳。这帝王一旦忌讳,只怕玉王想登上九五至尊的位置便失去了地利。”
卢应双反问“玉王不想知道这人和吗?”
炘炎仅是挑眉,却不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