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不解只得听从沧月的命令,进入醉桃室。沧月看着手中的耳环,细细的摩挲着,深思既然苏轼这等不会武功的文人已经到来,有炘炎相伴的洛儿怕是已经到这了,莫不是因为自己早到于此而不敢现身?想及此,环顾四周,恰恰看到了树上朱丹艳红的衣角,刚是傍晚时分,夕阳西下,本以为是晚霞红艳,便没多注意,如今定睛一看,不是炘炎的衣角又是何人?顿时冷哼一声“堂堂玉王,做树上观,成何体统?不招人嗤笑?”
炘炎拧眉看向沧月,两人对视片刻,炘炎知晓自己已经被发现,轻笑一声“树大好乘凉,虽是秋后,这天气依旧闷热,恰巧树高叶密,极适合午睡休憩。”炘炎环住苏洛冉,一个翻身,借力使力平稳落到地面。苏洛冉依偎在炘炎的怀里,看向炘炎,甚是好奇炘炎如何词来解了自己在高树上看好戏的围,沧月看着苏洛冉依偎在炘炎怀里,袖中的手再次攥起拳头,一字一顿放慢语速道“哦?树上休憩?道是符合你玉王的洒脱,缺不符合天元的王子身份吧?”
“人人都知,本王爱妻如命,爱妻希望在树上居高临下观看四周景物,本王只得听之从之,任之予之才是。”炘炎一手环着苏洛冉,一手哗啦一声打开腰间折扇,故作优雅。
“玉王真是难得的好夫婿。”沧月冷脸嘲讽“高树之上,如若意外,你该如何保洛儿的安全?这样的任性而为,不思后果,也只有玉王做得出来。”
“既然本王敢带娘子飞向高树,便又那十足的把握保洛儿安全无虞。”炘炎低下头询问苏洛冉“娘子可信为夫我?”
苏洛冉看了看炘炎,又看了看沧月,低头笑道“我信。”
“国主可听见了。洛儿信我。”炘炎折扇轻摇,挑衅的看向沧月。
“孤倒是拭目以待。”沧月负手而立,冷眼旁观。
“堵在醉桃室外面做什么,眼看要下雨了,还不快些进去?”缓缓而来的炘烙出言化解了唇枪舌剑的二人争论。
“烙,你来了?依兰呢?”苏洛冉看向炘烙,感激炘烙化解这二人的争吵。
“喏······”炘烙指向身后,只见依兰抱着一袋子石榴慢慢走来。“我家兰儿非要去给你摘石榴,还不许我抱着,还只准你们俩女儿家吃,所以路上耽误下时辰。”
依兰皱着眉头,刚好听见炘烙嘲笑自己“去去去,边去。这里就我和洛儿是女子,当然就我们俩吃石榴了。这石榴好重,喏,你给我抱着放进去,我要跟洛儿剥石榴吃。”罢伸手拽开炘炎的手,自己挽上苏洛冉的胳膊,“洛儿我们今晚看他们爷们饮酒作赋,当他们在表演了。你不知道烙今天上午非要给我弹奏什么《凤求凰》,谈的我呀好生无聊,一会进去你定要出好玩的题目好让我开开眼界,乐呵乐呵。”罢想到什么,横眉对着炘烙道“还不快去洗石榴皮,上面都是泥巴。”
苏洛冉扑哧一笑,随着依兰走进醉桃室。炘炎看了沧月一样,紧跟其后。炘烙有些难看的看向沧月“本王失陪,先去帮爱妻洗石榴皮。”
沧月看着这么多人挤进这醉桃室,不快涌上心头,但是随即想到总比炘炎和苏洛冉独处好,眉头纾解,也跟着不如醉桃室。
依兰挽着苏洛冉在醉桃室挑了一个靠窗边的地方坐下,拿起桌上已放好的水果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苏洛冉看着孩子心性的依兰,顿时心情也好了很多。随着苏洛冉和依兰的进入,本来协助酉木时二布菜的苏轼抬起头来,略略惊讶,看着依兰的吃相,不自觉的微微皱眉,女子的妇容妇德全被眼前的依兰毁掉了。炘炎走进来,本想做到苏洛冉的身边,不成想自己竟然被沧月拉坐在一起,四方形的八仙桌,活脱脱苏轼自己一处,苏洛冉和依兰坐一处,沧月和炘炎坐一处,迟来的炘烙自己坐一处,不觉眉头拧起,语气不佳的道“本王非断袖,亦非龙阳癖,娘子近在眼前,沧浪国主非与本王坐一处为何?”
沧月闻言,手执竹筷,夹了一粒花生米优雅的咀嚼着,一派轻松,就是不回答炘炎的问题。
炘炎见沧月不搭理自己,眼巴巴的看向苏洛冉,甚为不高兴。思及一会如何才能做到自己娘子身边,心中开始慢慢估算,慢慢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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