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了,你这次来可以住几日?”
“本来是要住三四日的,但现在我好象明天就要走了。”
“为什么?”
“呆在这里,我就会控制不住来看你。若是让别人看到,会影响你的闺誉。我舍不得你被别人乱说,妹妹是清清白白的好女子。”他有一些疼惜、有一些宠爱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可是真不想走,现在你还是舒二小姐,是我的妹妹,成婚后,要想这样,就得两年后。我若是哪天控制不住,来把你抢走,怎么办?”
“你才不会,你是君子。你刚刚不是为了君问天,连和我都说一句话都不肯吗?我哭了很久才把你哭回来的。多留一天,好不好?”她小小声的恳求。“这里没一个人懂我,只有你。我好想你。。。。。。。。”
他能不答应吗?他扳起她的脸,眼柔如丝,“我按原定的住四天,你若不方便出来,就在舒园里走走,我远远地看到你就行了。如果能出来,我就带你到这里说说话。”
“好啊!其实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需要在意别人的八卦。我们彼此喜欢,又没有把快乐建筑地别人的痛苦之上,担心什么呢?我成婚的时候,你来吗?”
“一定要来的,我想看到你做新嫁娘的样子。”虽说新郎不是他。
“韩江流!”她挽住他的胳膊,“幸好这里有你,不然我真的不是闷死,就是要疯掉。奇奇怪怪的事好多,一大堆规矩章程,烦死了。”
“要和我说吗?”他亲昵地拥住她,两个人不顾天已傍黑,悠闲地在风中踱步,其实也是不舍得分开吧!
她着迷的凝视着他发光的面孔,突然觉得两个人的心好接近!真的要感谢上天,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与他认识,他这么宠她、知她,还答应一直陪着她,她再也不觉着自己是这世上最可怜的人了。
不自觉,她将身子全倚向了他,这宽阔的肩是她未来的依归。就是在二十一世纪,她也不一定会幸运地遇到这样的男子。
“韩江流,你一定要等我哦!”她柔柔地再一次叮嘱。
他低吟了声,轻轻咬住她的唇,印下了他的承诺。
月上树梢时,碧儿依依不舍地由韩江流抱下马,目送他走远,才蹦蹦跳跳地走进舒园。
“碧儿,你这个疯丫头去哪了?”冷不防,舒夫人从门里钻了出来,揪住她的手臂,压低嗓音问。
“娘亲!”碧儿吓了一跳,眼珠滴溜溜一转,“我。。。。。。。我今天不是去飞天堡了吗?”
“啪!”后背被中一掌。“你还敢说?我真的快被你气疯了,你快给我进去。上帝,你身上这件狐裘哪里来的?”月光下,舒夫人一双小眼闪着幽幽的光。
“这个。。。。。。。人家送的呀!”碧儿暗暗吐舌,进门时应该脱下狐裘的,可是穿着好暖和,她给忘了。
“这个人家是谁?”舒夫人急了,面容狰狞地扭成一团。
“娘亲,以后告诉你好不好?现在我好累,也好饿,沈妈有没有给我留吃的。我去厨房看看。”她夹好怀中的包裹,拨腿就想奔。
“先去客厅。”舒夫人一把揪住她,“你一会给我放乖点,天啦,我的心悬悬的,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发生什么事?”碧儿由舒夫人推搡着走进客厅。
微弱的烛火下,舒富贵忐忑不安地在屋中走来走去,不时小心翼翼地抬一下眼,君问天悠闲地两腿交叠,捧着个茶碗,一口一口浅抿着。
十,唯有香如故(下)
十,唯有香如故(下)
碧儿倒抽一口凉气,伸进客厅的腿突地又缩回,君问天怎么会在这里?她询问地看向舒夫人。
“来了快两个时辰了,什么也不说,就坐着,你爹爹吓得两腿直发抖,请他吃晚膳,他也没点头。碧儿,飞天堡今天没出什么事吧?”舒夫人俯在她耳边,低声问。
碧儿惊惶地摇头,难道他发现她和韩江流出去,来兴师问罪?心中不由地一阵发虚。可是她没犯罪呀,现在又不是婚后,她这样子又不叫出轨,怕什么?想到这,她站直了身,深呼吸,然后凛然地跨进客厅。
“碧儿,你终于回来了。”舒富贵象遇着救星,堆起一脸的笑,悄悄拭去额头的冷汗。
君问天淡淡瞟了她一眼,又把视线放在茶碗上,象是研究出什么新发现。
“对不起,碧儿让爹爹担心了。”碧儿毕恭毕敬地回答,悄悄从眼底偷瞄君问天,他的面皮怎么没一点表情?
“爹爹还好,到是让君堡主久等了,快赔个不是。”舒富贵对着碧儿使眼色,连声催道。
碧儿咽了咽口水,清了清喉咙,很乖巧地低头道了个万福,“君堡主,若是知道你大驾光临,我会哪里都不去的。其实,你有事让家人传个话就行,这大冷天的,会冻着你尊贵之躯,按理婚前,我们是不。。。。。。。”
“碧儿,我来看我快要过门的夫人触犯哪条天理?”君问天放下茶碗,“当”地一声,水泼出了半盏,屋内的三个人一怔。然后,他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嘴角勾起冷漠的轻笑。
“那到没有。”碧儿咬住粉红的下唇,“多谢君堡主关爱,现在你见到我了,请问有事吗?”她也还以十足十的冷漠,谁怕谁呀!
“我还没用膳,一起出去吃个晚膳吧!”他打量了她几眼,盯着她身上雪白的狐裘,还有她怀中的包裹和手中的梅枝,脸色突地冷凝。
“哦,我不饿。”
“舒员外,”君问天抿嘴一笑,高贵地扭头,“二小姐身上这件狐裘毛色不错,请问是在哪家铺子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