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盼文说道:“我上班也有断时间了,但是他这样进医院的方式我还是第一次见。”
聂盼文接着说道:“他是被家人打晕送进来的,刚开始他家人天天二十四小时想着往外跑,最后突然有一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也不喊也不闹了,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他什么病?”我问道。
“额他不认识自己的家人了,说自己的家人早都死了,现在出现的都是冒充的,他都不认识。”聂盼文答道。
我问道:“那你们怎么判断出他说的是假话呢?万一他没有疯,送他来医院的是坏人怎么办?”
聂盼文白了我一眼说道:“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啊,家属把身份证户口本统统拿来,上面都写着呢。再说,这医药费除了自己的亲人谁愿意掏这个钱?”
这些对话都是我在做检查的时候跟聂盼文闲聊的时候说的。
我现在还没有相信我跟我同病房的小伙儿。
他现在连他的名字就不告诉我,怎么就能知道我已经把他忘记了。再说他说在我还在学校的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对此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更何况他是怎么知道我在学校的宿舍呢?他这样的“刺头”是怎么离开医院的?
还有如果他在保护我,那么今天凌晨生从我的床底下出来鬼抓我,他怎么会无动于衷?
这些还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今天对我说的话,这些只有一个意思,就是让我随遇而安。不要想以前的事情,奇怪的人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不回忆过去,做一个被牵线的人偶,这不是再加速我被洗脑的过程吗!
让我感到害怕的还有就是小伙儿知道老子也给我留了话,也知道我还不知道老爷子留了什么话?
这种事情除了有人二十四小时监视我老爷子和我,是没有人会知道的。
更关键的是他让我得到老爷子留下的话是什么。因为大语的无间道,让我对所有人都不敢轻易相信,小伙子以上的种种言行都让我无法完全相信他。
还有表面上和蔼可亲,一脸人畜无害样子的张医生似乎也有着不小的问题。但是他现在还没有露出狐狸尾巴,我只能暗自提防着他。
我早已经回到了病床了,之前我接了电话是中年女人打过来的。她问我检查好没,让我在医院里等着。一会儿她和我老子还有老爷子就过来了。
病房里就我一个人,老奶奶和老大爷估计去吃饭了。小伙儿也不在,不知道跑哪去了。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还是中年女人。
“石头,你出来吧,到食堂门口,我们在哪等着。等吃完饭了我们在上去。”
我连忙换上把病号服换了穿上了便服出去。
在食堂门口我看到了他们,才一天不见老爷子好像又衰老了不少,脸上的皱纹又加深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