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佬:他是怎样把你们救出去的?
乙:他进来之后,什么话也不说。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睡觉的时候睡觉,到读书时间,他就去读书。当医护人员给他刮脸的时候,他说声谢谢。第28天的时候,他们就让他出院了。
老爷子问我懂了没,我那时候我还小哪懂这些啊,我抱着鸡腿啃说懂了,我吃故我在。
现在回忆起来这件事情,不知道老爷子是随口一提还是另有深意。刚刚大语告诉我说大伯说自己被一直被监视,所以我和大伯在一起的时间也可能被监视着,所以我自认为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小秘密已经不算秘密了,所以通过说秘密证明不了我是我。
那么老爷子有没有可能也被监视着呢?我想了想没有可能,先因为大伯在社会上混,白天跟三教九流打交道,晚上跟死人蛊打交道。接触的人多,手下众多,这里面难免有心怀鬼胎的。
而我一直跟我老爷子生活在一起,我老子经常不在家,家里就我们俩人,也基本上没有人来。老爷子是退休的流氓头头,闲赋在家接触人少,被人监视的机会少。
其次一年前,家里进了贼老爷子都知道,出去平事、鬼混的同时不动声色的就把小偷除掉了,可见老爷子啥都知道。从贾哥的录音里得知有那么一伙人一直在打探我的情报,而我自己又似乎很重要。
我想想,那可不老爷子和大伯那么厉害的人物,我现在所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作为家里的独苗被敌人惦记着也很正常,所以我小时候基本上都是老爷子在带,大伯,甚至连我老子想把我领出去都要得到老爷子的批准。
在老爷子这样的关怀下我除了思维方式跟别人不太一样,我茁壮成长,终于长大成人了。
“嘿嘿嘿嘿”我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音。我终于意识到如何要证明我是我自己了,我最大的特点就是思维方式不按常理出牌,胡思乱想天马行空透着一股浓郁的二的味道。
我从小跟老爷子一起生活,那老不正经又是个话痨兼闲不住,按理说一天得说多少话啊,我们得生多少故事啊。我不可能把我们做的每一件事情,老爷子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记住。但是目前我现凡是当我遇到困难,正在思考需要帮助的时候,老爷子曾今对我说过的话就会出现在我脑海里,而这些话的内容我早都没有印像忘得一干二净了。以我浅薄的科学知识我知道这叫触式记忆和联想记忆。
如何证明自己不是神经病与如何证明我是我,这两个题目不同但是答案相同。我脑海里浮现出我刚把鸡腿啃完,罪恶的双手伸向烧鸡的翅膀之时老爷子端起了盘子,对我说了下面的话:
一个正常人想证明自己的正常,是非常困难的。也许只有不试图去证明的人,才称得上是一个正常人。
那些用某种方式去证明自己真理在握的人,那些用某种方式证明自己知识丰富的人,包括那些用某种方式证明自己很有钱的人,都可能被认为是个疯子,只是他们自己不知道罢了!所以要证明自己是正常人最好不要有太多动作。
比如:为了证明自己与众不同而去做一些与众不同的事情,或许会被人当成精神病。要证明你深爱自己的女朋友或男朋友,说再多其实也未必有用,只有时间才能证明一切。人生是一个过程,不要急于去证明什么,慢慢来。
同理,如果我现在急于证明我是我的话效果肯定会适得其反。大伯一定是知道了老爷子对我说过的话,所以才想到这一招,如果我是假的小二爷还真有可能就着道了,肯定会一直在心里踹则大伯和大语的意思,努力装作真的小二爷,这样肯定会漏出马脚。
破解的招数只有一招,就是无招胜有招。
真正的我面对想不通的,办不到的事情我就不想了,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所以我索性坐了下来,屁股蛋子挨着冰凉的地面刺激着我吸了口冷气。我慢慢得躺下适应地面的温度,然后眯着眼对大语说道:“我先睡会儿啊,等大语你想明白了在把我叫起来。最好是等西装男人醒了之后再叫醒我,我还能多睡会儿不然还要等他醒过来。”
想起大语一脸错愕的表情。我没有心理负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人各有天命瞎操什么心啊躺下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