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府书房,“爹,据说女相已醒过来,身体也无大碍,你为何还心思凝重。”左相嫡子许言朗对着自己父亲道。
“唉!对好的孩子啊!才学无人能及,可谁又能想到她的幼年受了那么多罪,可她没有怨天尤人,还自强自立,作为一个小姑娘她的种种行为,为父心下颇为感动啊!梅解元的一身才华,都是她教导出来的,不日必是朝之栋梁,后起之秀啊!沈尚书怎能养出那般不知廉耻,心思歹毒的女儿来,害了她自己不说,也害了沈尚书一家,沈尚书做官品行还行,临老在自己女儿的事上犯了糊涂,这下说什么也晚了。”
许言朗听着父亲出的感慨,心道他那是活该,可嘴上却道,“父亲放宽心,女相吉人天相,这不皇上和皇后不是收了女相为义女么,看谁还敢欺负她。”许言朗的心思是复杂的,自从在宫宴上见识了女相的才华和姿容,心想自己若没娶妻,也必会争取她成为自己的夫人,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认识她,更后悔自己当初做了闲人一个,不愿遵从父愿入朝为官,错失和她共事的机会,在那晚看到她为皇上挡下那致命的匕,和得知她身中剧毒,他的脸就一直阴沉着,恨不得把那些害她的人撕了泄愤。
“老爷,大公子,小姐来了。”父子俩相视一眼,这么晚了,惠儿来书房干嘛?
“惠儿给爹爹请安!给大哥请安!?许慧儿对着自己的父兄微微的福了福身道。
”坐吧!有事问爹爹?”左相知道自从那日在宫宴上见了女相,自己这腼腆的女儿,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向不理俗事的她,倒对女相的事情关心起来,后来自己倒是问过她缘由,她说是因为仰慕女相的才华和人品才那般。
今日她来必是问女相苏醒一事,“女相已经醒了,而且身体恢复的很好,你大可放心。”左相看着自己女儿说道。
“真的吗?大哥,爹爹没有骗我吧?许慧儿一脸天真对着自己哥哥道。
许言朗好笑的看着自己妹妹,“是真的,爹爹和大哥何时骗过我们的惠儿。”许慧儿看到自己哥哥竟然取笑自己,站起身来,跺了跺脚,身子一扭就出了书房,还小声嘀咕着,“不理你们了。”
许言朗看着自己父亲笑道,“妹妹自从宫宴后,就变得比以前活泼开朗了。”左相抿了抿胡须,“嗯!是这样,想必是因为女相的缘故。”父子俩说了会话,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