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丧着脸道:“别闹了,这可是在仁川,要被人知道咱们婚前这样我得浸猪笼。”
“我们怎么样了?”
他还是一本正经,“所以你承认你刚是偷看我了?”
“我,我什么时候说我偷看了?”
“你不敲门,还说不是故意的?小小年纪,怎么心里这么龌龊?”
她怒了,“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想偷看你?你,你一身疤的,有什么好看的?!”
“哦?”
他扬眉,素来清俊的脸竟变得异常邪佞,嘴角微微扬起,带起一股邪肆,“你倒看得清楚嘛……”
“呸!我哪里需要看?以前你强迫我帮你擦身子……”
她想起那画面,脸上烫越厉害,脖子都红了,一下子都说不出话来了。
“啧啧,这么久都记得么?”
他嘴上刻薄,可心里却高兴。
没想到她记得这么清楚,明明心里是有他的,偏偏每次问她都非得闹别扭。
“我,我记性好!”
她一嘟嘴,不知不觉中她整个人已躺在了他的臂弯里,朝上的小脸正对着他,所有的表情都被看个一清二楚,这么一嘟嘴,再一哼哼,瞬间就好似个炸弹般在他心里炸开了。
看着她粉嘟嘟的唇,只觉诱|人。
“我,我过目不忘的!看书都只要看一遍,不信……呜,你做……唔……”
所有的话语被他吞吃入腹,他细细地描绘着她甜蜜的轮廓,一遍一遍汲取着她的甘美,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只听见彼此的心跳以及逐渐凝重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放开她,本就有些沙哑的嗓音因渴望而变得更沙哑,略带薄茧的修长手指摩挲着她略有些红肿的唇,眼里带着一丝痴迷,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喃喃自语道:“小东西,你真太小了……”
她有些迷茫,激烈的索取让她大脑有些缺氧,一时间有些迷迷糊糊的,不知他话里的意思,只觉他忽然有些落寞,心里有些紧,好似会失去他一般,竟是下意识地抱住他,把头埋进他胸口,贴得紧紧的。
他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后背,感觉到了她对自己的依恋,那点失落又慢慢消退。
他并不是重欲的人,以他时至今日的地位,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可他从来没对哪一个女人有过像现在这般汹涌的欲|望,没有,一次都没有!
年少不知事时,也曾自己纾解过,可后来的人生里,他的每一天都是在与死亡搏斗,与天斗,与命运抗争,所有的欲|望都被掩埋进了对功名权利的渴望中,被淡化了……
直到遇见她。
初次看见她时,她好似一朵兰花,在阳光下静静绽放,静谧而高雅。那天,他远远在街上看了她很久,对母亲安排的女子他第一次感到了满意。
她卷着衣袖,给人盛田螺,脸上带着真挚的笑,那样干净,那样甜美,那样阳光,一下就把他的心照亮了,他喜欢她干净的笑容,他想留住她。
开始他只是想留住她,可现在他对她的欲已到了自己快要失控的地步,他很烦恼这种感觉。
一来,他不想伤害她;二来,失控对他来说是让他感到危险的一种情绪,他应该在14岁就已抛弃的幼稚,冲动现在又慢慢回到了他的身上。
其实他本可不杀人,可他却是控制不住,有人伤害了她,他想要那人的命。
而对她的渴望也日渐深沉,或许说来龌龊,可他真觉得只有那样才能表达自己对她的感情。冷云有时迷惑,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没答案,可本能却在驱使着他,看着她如孩童一般的身子,他在失落的同时也感到羞耻,他居然有这样的癖好……
“大叔……”
见他沉默,气息消沉,她心里紧,轻轻唤着他。
“嗯?”
他低下头,见小家伙抬头在看她,她的眼里有些不安与困惑。
他摸上了她的小脑袋,揉了揉道:“守孝期满了就成亲好么?”
她瞪大眼,怎么一下又跳到这里了?
大叔现在的表情让她觉得困惑,有些深沉的神秘,让她迷惑与紧张。
柔柔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攀附上他的衣襟,脸蛋红红地道:“嗯……”
“那就说好了……”
他将她往上抱了点,让她整个人都横在自己怀里,鼻尖对鼻尖,亲昵地揉了揉,道:“会想我么?”
她的脸更红了,把头埋进他胸口道:“讨厌,你,你怎么老喜欢问这个问题?”
“想听你说……”
“你,你自己心里没答案么?”
“我不知道。”
他回答得干脆简单,他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依赖,可却又总不踏实,恋爱中的男人和女人没什么区别,特别是像他这样的男人,有时也是很脆弱的。
他回答地老实,可怀里的女人却是不信,“哼!你知道的,可就是喜欢刁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