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徐徐,少了夏蝉的撕心裂肺鸣叫,秋日的水乡变得安静。
一轮明月垂挂天空,皎洁的月光静静挥洒,把水乡变得朦胧,蜿蜒在水乡的小河小溪也被朦上了一层柔柔银光。
月色下,他牵着她的手沿着河沿岸慢慢走着,有风袭来,卷起了他的丝飘扬,沉默良久后,他才侧头道:“不要怕我。”
说话间手不自觉地收紧,看着她的目光也变得幽深,紧紧地锁在她身上,好似生怕她会说出一个“不”来一般。
“我干嘛要怕你?!”
某个大叔似乎遗忘了某人的秉性,果然某姑娘昂着脑袋,骄傲得跟什么似的,“我杨满月天不怕地不怕,我怎么会怕你?!”
他张了张嘴,忽然觉自己有些蠢。
而这种蠢事似乎最近经常生呐……
目光变得幽幽,借着月光,他看着她的表情,那鼻孔朝天的模样,不知怎的,竟是和屋里那新来的小鬼重合了。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他无奈摇头,“你跟那一鸣惊天下还真是姐弟,说大话,打肿脸充胖子的本事是一模一样。”
她脸一红,可嘴上哪里会肯认输?
昂着脑袋道:“切,那个小屁孩我怎么可能跟他一样?你有本事别对我动手动脚的,你看我怕不怕你?!”
“嘁,你这人说话真好笑,没有威胁谈得上害怕吗?”
他勾唇,眼里露出邪佞,忽然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柔声道:“可有想我?”
“谁想你?”
她红了脸,鼻子里满是他的气息,淡淡薄荷味,混杂着男性荷尔蒙,这味道容易让她迷失。
心跳不受控制得加速,他低头看着她,见她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轻颤着,他只觉那翅翼飞到了他心尖,停留在那煽动着,带起细小的风儿抚过心底,痒痒的,令人难耐。
嗓音又变得沙哑极了,口气里带着点无奈,“你怎么还这么瘦?”
他忽然有些烦躁,即使没有两年之约,他也是要不得她。
她还是个孩子,还不是女人,还不能与自己云|雨,更不能为自己生孩子。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女孩却是总能勾起他的邪念,甚至她什么都不用做,都会勾起他想欺负她的冲动。
他甚梦见过她自己身下,承受自己给予的欢愉,因太多的快乐无法承受,她甚至哭泣,而自己却越想欺负她……
现在人就在自己怀里,那股邪恶的念头又控制不住地冒出来,想撕碎她,揉碎她,让她为自己欢喜,为自己哭泣,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是因自己而有。
这YU念是这样的深,他说不清这是为什么,想了许久想不明白便不再想了,他现在只想知道她是不是也如他一样疯狂。
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低低道:“说你想我。”
“啊?”
她瞪大眼,这要求也太古怪了。
“哪有你这样的啊……”
“我怎么样?”
他低头噙住她的唇,狠狠一吮,道:“我想你,很想。”
她的眼睛又圆了,本就红红的小脸一下变更红了,红得好似要滴血一般,好在夜色多少掩饰了些她的羞涩,只见她垂下眼,唇上还留着他的薄荷味,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快极了。
“谁知你说真的假的?”
她小声嘀咕着,这话也透着一股矫情劲儿,明明心里已是甜如蜜,却还要死命装淡定,这点还真如冷云说得那般:和小十是一路货。
“我不说假话。”
“骗人,在官场不说假话的都死了。”
“那是他们太弱。”
“……”
“不说了?”
他勾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道:“一点也不想我吗?”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她急了,“哪有这样问的?”
“那你不用回答,你点头摇头就好。你想我了吗?”
“……”
她垂着眼根本不敢看他,吱吱唔唔道:“你,你,你干嘛逼我,你,你心里不晓得嘛?”
“我不是你肚里蛔虫,你不说我哪里晓得?”
“你!”
她气结,别过头气鼓鼓地道:“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