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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他这里连件女人的衣服都没有,而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显然不能给她穿,不得已,他只有再次走进浴室。
还好,她刚刚换下的衣服等都还在,幸亏放在旁边的架子上,都没有被水弄湿,于是赶紧拿了再次走进卧室。
外套扔一边,遮羞布和小可爱帮她穿上,再把打底衫也给她穿上,弄好这一切,他再用手去探她额头的,依然骇人的高温,灼痛他的掌心。
该死的女人,已经病成这样了都不知道先找医生给看了病才过来,难不成为了五十万,她不要尊严,连命也都不要了吗?
如果刚刚不是他去一趟浴室,而是直接转身就走了,那她在这个浴室里岂不是很难被人发现?然后,她会不会直接就这样死在浴缸里?
最终,他连看都没有看到她一眼,就给弄出个先奸后杀的罪名来?
云恒被自己这狗血的想法给吓了一大跳,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了一下她这张因为发烧而白里透红的脸,指腹最终停留在她那已经起了一层薄壳的唇瓣上。
他记得,五年前,他最喜欢吻她这张略微有些厚的唇,最喜欢她柔软的唇瓣,尤其是在她吃了冰激凌后,他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去吻她,喜欢她嘴里混合着草莓或者巧克力的唾液味道。
不管是草莓亦或是巧克力,在她的唾液稀释下,恍然间都能变成另外一种独特的味道,一种这个世界绝无仅有的,方晓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