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说笑了!妾身无意如此,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见谅。”
涂山氏狐狸脸上露出一个安静恬然的笑容,好似满怀歉意,但是这话一说出来,却是让威斯克和维克托两个人如同丧了魂一样地向着她走了过去。这让她眉头一皱,然后悄然地就露出了两颗锋利的犬牙来。
“天魔不管管自己的手下吗?若是这两个凡人再这么对妾身这个有夫之妇无礼下去。那么妾身就要拿他们的心肝来下酒了。”
听到九尾狐这么说,墨菲斯托自然也是不能装聋作哑下去。他可是知道,这个被人称之为涂山娘娘的女狐狸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法力倒是其次,关键是身份是真的吓人。禹王之妻的这个身份,已经足够让她在整个九州呼风唤雨了。更不要说她本身还和不少的凶神有着莫大的交情。
墨菲斯托在这些凶神们面前终究只能算是一个外人。虽然说凭着和帝江神的联系,他勉强也能享受到座上宾的待遇,单着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能反客为主了。事实上,此时此刻,他觉自己可能需要仰仗这些凶神们的地方还要更多上那么一些。所以自然的,他也不会因为两个走狗的失态而冒上丝毫得罪这些凶神的风险。
挥出两道黑烟,让这种可怖的黑**力钻入到了维克托他们的身体里。而随后,剧烈的折磨和痛楚立刻就把这两个人从一片绮念中拉扯了出来。当然,那形容并不会好看。事实上,两个人痛的是满地打滚,几乎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一副模样。
而这幅模样在这个地方里却是得不到任何的同情和怜悯。甚至说,他们的表现在这几个妖魔大凶的眼睛里还充满了趣味性。以至于他们立刻就毫不客气的出了一阵阵震耳欲聋、吵吵嚷嚷的大笑声来。这笑声当然是让下面的两个人感觉到了屈辱。不过在场的人,包括墨菲斯托在内,都没有把他们的这种屈辱放在心上。他们只是任由这两个家伙涕泗横流,像是鼻涕虫一样在地上摸爬滚打着。直到他们彻底被折磨得失去了力气,如同尸体一样软趴在地上的时候。墨菲斯托才挥了挥手,把这两个人重新地拉扯到了自己的身后来。
而这个时候,他也算是给足了在场的两个人面子。所以他自然地就有了底气对着他们问起来。
“说来也是可笑,当年禹王之时,我有事离开了九州之地,却不想一隔数千年却是再难踏上这方土地,与故友相见。不知道各位这些年究竟身处何方,为何从未有过丝毫的消息呢?”
听到这话,穷奇本来还乐呵着的一张虎脸猛地一沉,然后篝火般燃烧的两个眼睛就死死地盯住了墨菲斯托。
“天魔说的这话倒是有些意思,我可是记得当年我兄弟可是说过,你是见了禹王神威盖世,心有惴惴。方才匆忙离开了九州,临走之时甚至还邀请了我那兄弟去你的那一方世界里做客,只是被他拒绝了不是吗?”
这话一出,即便是墨菲斯托那不太注重脸皮的老脸也是立刻有些涨红了起来。他有心想要辩驳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穷奇说的也的确没错,那个时候在九州游历的他是真的被禹王给吓到了。生怕被这个能够威压整个九州凶神的人皇给镇压了起来,所以就偷偷摸摸地逃离了九州大地,再也没有回来过。
这事以往也只有帝江一个知道,只是没有想到那个没有嘴的家伙居然把这事告诉了穷奇,搞得现在大家都有些难堪了起来。
不过,墨菲斯托终究是成了精的积年老魔。虽说穷奇的话直白的让他有些挂不住脸,但是很快,他还是把这口气给咽了下去。
“当年禹王神威赫赫,我这个域外之人的确是心有惴惴,所以为求自保,仓皇而逃也是理所应当的。穷奇神既然如此嘲笑于我,难道说你就不怕了禹王的神威吗?”
“呵,别人怕他。我倒却是未必。别忘了,我可是少皞氏之子。想要对付我,即便他是人皇也没有那么容易。”
穷奇冷笑一声,不过很快那种虎脸上优势缓和了颜色。
“不过罢了,毕竟技不如人,也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天魔,你来此所谓何事,莫要说是算到了我等今日破封而出,专门为我等祝贺而来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