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子杰和子纱两人的实力,竟然被她躲在暗处而不自知?而她竟然能趁着众人毫无所觉的潜入了子杰和子纱的屋子把那下了药的水倒还给他们?如今更是连掩饰一下也不掩饰,直接把她所做的事情以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平静的说了出来,除了凌成之外,众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她,她的话,如同一颗巨石一般投入了众人平静的心底,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令人久久无法平静……
在她说出了那一番话后,没人看到,凌成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那半敛下的威严目光中掠过了一丝的笑意,一闪而逝,快得没人察觉,再一抬眸,他依旧是那一张威严而古板的脸,蕴含着威压的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两人,沉声问道:“你们不是说,你们没有对她下药吗?”
“我们、我们……”在他那蕴含着强者威压的目光之下,两人连话都说不出来,垂低着头,悔得连死的心都有了,早知会这样,他们怎么也不会那样做!
子源衣袖下的双手拧成了拳头,目光紧盯着子情,又开口道:“既然你知道他们给你下了药,你当时为何不禀报师傅?”
又一次的听到子源的声音,子情抬眸朝他瞥了一眼,淡淡的移开了,看着地上的两人说:“我又不知道那是阴阳散,本来还以为他们特意为我加的什么‘好东西’,我与他们又没交情,怎么好意思让他们这么费心机?当然就得把东西给还回去了,这还东西,总不用告诉师傅一声吧?”
听到这话,子源气得牙狠狠,愤恨的瞪了她一眼后移开了目光,而一旁的子砚和子立子琴三人,则错愕不已的看着她,仿佛压根不认识这么一个人似的,地上的子杰和子纱也抬起头,怒目瞪向那一脸平静淡然的子情,却在瞥见那板着一张脸的凌成时,两人讪讪的低下了头。
子情淡淡的看了那子源一眼,清眸中一片的幽深,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只见她瞥了地上的子杰和子纱一眼,往前走了一步,来到了凌成的面前硊下说:“师傅,子情自拜在师傅门下,自是谨遵师傅之命,刻苦修炼武功心法,从没想过与谁过不去,也没动过害人之心,然而他们却一而再的想要加害于我,师傅,子情年幼,又没有自保的能力,子情还想活着出山,请师傅为子情作主。”
一旁的子砚几人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那硊在地上垂低着头的子情身上,她说她年幼,没有自保的能力,却能把子杰和子纱两人玩得团团转,让他们两人自食恶果,还得面临着被逐出青山的可能,如今等待着他们的,还不知会是怎么样的处罚。
子杰和子纱两人身中邪恶之药阴阳散,又被师傅怒责,如今她又请师傅为她作主,看来是没打算轻易放过他们两人。她虽然是年幼,但是却心思谨密,今日这样的场面,皆是她一手引导出来的,她让子杰和子纱两人中了自己所下的药,却又三言两语的撇清了关系,今日这样心思玲珑础础逼人的子情,着实是让他们很是意外,仿佛与他们平日所见的那个沉默寡言的子情判若两人一般。
凌成缓了缓神色,蕴含着威压的目光扫了面前的三人一眼,眼底一片的深思,像在考虑着要怎么处罚他们两人似的,半响,这才沉声说道:“子情,你先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