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站在帐外,听着里面的****,娇喘粗息,脸上不由露出会意的笑意,咂巴了下嘴,有些艳羡,那小浪蹄子,细皮嫩肉,身材还是不错的。希望公子过几天玩腻了后,能赏赐给他玩玩。
陈雄感觉今天格外的神勇,已经连续七次了,可是他却根本停不下来。他已经从一开始的舒爽,到了后来的疲惫,乃至于现在有些恐惧了。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可他想不出哪里不太对劲,他想停下来歇一歇,却现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高浅雪的帐中,凌云正盯着那柱点燃的檀香,香已经燃了大半,就要见底。估摸着时间,也要差不多了。
就在这时,昏暗的夜幕下传来一声尖叫,凌云和浅雪对视一眼,露出会心的笑容,事情成了。他们起身离帐,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如其它听到叫声的人一样赶过去,远远的,就看到一大群人围在了春香的帐前,小小的帐篷外已经无数火把照成白昼,帐篷掀开着,春香如梨花带雨,赤身裸体的蹲在一角哭泣着,而在小帐中间,同样赤身裸体的陈雄却脸色青紫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生了什么事?”凌云大声问道。不过事情却有些明摆着,这是高家侍女春香的小帐,而春香此时浑身**且身上数处青紫,地上更有撕毁的衣服碎片。
钱叔已经和陈萧两家的随队大夫一起检验过陈雄的尸体,面色有些古怪的对着帐外的凌云和萧世略他们道:“马上风!脱阳而死!”
萧世略脸色紫胀,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陈雄这个猪,居然**了高家的一个婢女,而且还是高明月的贴身婢女。如果只是这样,虽然有些失礼,倒也算不得大事。可这家伙**就**罢,居然还马上风而死了。见鬼,怎么会这样?
凌云心里已经笑出声了,不过还是装作很愤怒的样子走到萧世略的面前,“萧公子,两位殿下对此事十分生气,我们高家把你们当成尊贵的客人邀请前来,可你们却屡屡做出失礼之事。今日陈公子更是**了郡主殿下侍女,你们难道不觉得这已经欺人过甚吗?”
萧世略有些哑口无言,更多的是郁闷。陈雄死了,居然就这样的死了。有一万种死法,都比这种要好。**高家侍女,然后马上风死了,还有比这更搞笑的死法吗?可他甚至都不能去责怪高家,虽然死在高家的地盘上,可这根本就是陈雄自己作死。甚至,此事高家还占据道德上风。
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声道:“此事确实是陈公子做的不对,不过他也可能是一时酒后乱性失德。你看现在他也死了,死者为大,是否给他留一两分体面,此事就此做罢。放心,我们会对高家做出赔礼道歉的,那位姑娘,我们也会补偿。不管如何,还是先让我们收敛陈雄吧。”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可说的。刚才陈家的大夫和萧家的大夫都第一时间检验过了陈雄的尸体,陈雄马上风脱阳而死,除此外并没有什么其它致死原因,甚至没有什么伤痕。至于为什么会马上风,萧家的大夫告诉他,陈雄事先可能服了壮阳提性的药物,他甚至还在陈雄的衣服中找到了贵妃夜夜娇的瓶子。看着这个瓶子,萧世略仅有的一点怀疑也去了,他是知道陈雄的,更知道陈雄平时常备贵妃夜夜娇,专门用来对付那些被他看上却不肯相从的贞节女子。如今看来,陈雄晚上多喝了点酒,然后便强上了高明月的侍女。只是可能药吃多了点,结果一时马上风死了。至于陈雄为什么要上高明月的侍女,他想来,也许是陈雄这些天在高家吃了很多亏,而向高明月提亲又被拒,今天就借着酒意把高明月的侍女当成她而给上了。
不过虽然如此,可萧世略心中还是直觉此事有些不对,暗暗怀疑此事可能与高家有关。毕竟,陈雄死的太蹊跷了,只不过,他现在毫无证据,只能把这怀疑暂时藏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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