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沙门戍兵可以管天街的事情了?”丘神功手拿横刀冷笑着大声道。秦业这时才现丘神功也在人群中,不由脸色微变,阴沉道:“丘神功,你私事带着部下脱离职守,已属逃兵,等封戍主回来之后,你难逃一死。现在你又勾结这花和尚对抗官兵,这是找死!”
“到底是谁生谁死,你说了不算。”丘神功也怒声回话。他们早就是对头,平日里丘神功总是避让三分,如今有李璟撑腰,他再不必处处让着他们。
秦业脸色越的铁青,他望着李璟,“我不知道这位公子如何与丘神功认识的,但此人是我沙门戍逃兵,现在要抓他回去。公子如果不想惹麻烦,还请退后。”
“如果我说不呢?”李璟以剑拄地,微笑着回答。
“杀光他们!”马上的秦业被李璟的那副笑容彻底激怒,扯着喉咙尖叫道,“把他们统统给我杀掉,格杀勿论。包庇逃兵,同死罪!”
“你让我别无选择!”李璟提剑指向秦业,“兄弟们,一会把每个人的一条腿打断,外加一只手。记住,打断即可,不要伤了他们的性命!”
“弟兄们,上!”秦业长槊一指,四十余名戍兵齐齐拔出横刀,排成了四排,整齐的向李璟等人逼去。
那个一直站在旁边观看的美妇人突然走到李璟面前道:“公子何不去我的院中喝杯茶?只要进了我的院子,这些戍兵是绝不敢进去动手的。”
“或者,只要你一句话,奴家就可以让人现在马上把这些人给赶走。天街,可不是他们这些臭鱼烂虾也能咋咋乎乎的地方。”
李璟能闻到美妇人身上散出来的那股子梅花般的幽香,但心里却越证实了他先前对这女人的猜想。他笑着摇了摇头:“不必了,几十个臭鱼烂虾而已。”
“我不希望看到无谓的流血冲突!”李璟提着剑一步步向秦业走去,面上带着笑容。秦业以为李璟终于退缩了,正露出笑容,却听的李璟继续道,“但是你们既然都不在意自己流血了,那我就成全你们...”
话未完,李璟手中长剑突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化作一道长虹直射马上秦业。秦业慌忙横槊抵挡,趁这个空当,李璟已经揉身而上,双手从两腿上取出两把匕直扑秦业。一记完美的突刺,第一刀直接刺中了秦业的右手腕,第二刀则直接刺进了他的左肋。秦业的马槊从绵软无力的手中掉落,人也被李璟直接扯落马下。
李璟翻身上马,一弯腰拾起长槊在手。
张承宗四个家丁头与丘神功和玄成和尚也都各自挥舞着兵器如虎入羊群。
七比四十几,可战斗的结果却毫无悬念,战斗的过程也并没多少惊心动魂。一群整天在岛上欺软怕硬的戍兵**,对上了李璟这群基本都能以一敌十的军官们,算是他们的不幸。
也算是他们的幸运,因为他们都遵守了李璟先前的话,打斗结束之后,只是敲断了他们每个人的一条腿和一只手臂,一个也没有取他们性命。
能让李璟下这个狠手,只因李璟对这些兵**是彻底的死了心,已经打定了主意等正式到了戍堡后,这些原来的戍兵,除了丘神功那伙十二个人外,其它的戍兵一个不要全都开革。
李璟将夺下的马槊扔给了早在一旁垂涎不已的刘守谦,那个女人居然又一次的靠了过来,再三邀请着李璟他们去她的院中坐坐。他总觉得这女人似乎有事要与自己商谈,想了想,便干脆答应下来,想要看看这女人葫芦中究竟要卖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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