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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电话!”秋淑惠飞快地从沙发上缩了下去,将粉色茶几上的爱疯拿起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号。
“姐,要不要我帮你接?”
“不要!”秋淑琪一听到手机的响动,急忙将妹妹手中的电话抢过来。她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由于太紧张,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发抖。
秋淑琪屏住呼吸,咬了咬牙,然后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贴在耳边。
那边没有声音,但秋淑琪凭直觉可以肯定就是那个家伙。
“喂!……喂,您好?……喂,您好,请问你找哪位?——”似乎忍受不了无声的静默,秋淑琪开始试探地问道。
见姐姐似乎重来没有如此重视过谁的电话,秋淑惠也悄悄地呆在姐姐的旁边竖起耳朵听着姐姐的电话。
秋淑琪把手机紧紧拽在手中,沿着园内小径朝“辛亥秋保路死事纪念碑”行去。
这是个有名的景点,很小的时候与父母一起来蓉城耍就到过这里。
园内几乎不见人。除了主干道上有昏黄的路灯之外,其他地方都是黑乎乎的。如果不是心中那种隐隐期待的悸动驱使着秋淑琪的脚步朝前挪动,她早就掉头跑了。
十点五分,秋淑琪到达了短信指定的地点。白天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体会的纪念碑在空无一人的夜间看来却恐怖异常,让人从心底泛起一阵莫名的寒意。抛头颅,洒热血的先辈们不能带给她半点的温情,烈士成了勒死。
秋淑琪四下望了望,无人!跟本不见李景然的影子。绕纪念碑转了一周,也发现有人躲在什么地方。
她告诉自己再等等,再等等。不过已经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不在艾迪儿里面多呆一会儿而急匆匆地跑出来?
秋淑琪现在真实无比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度秒如年!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想一走了之。因为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在如此“恐怖”的地方呆过。平时看过的一些只在恐怖片中才有的场景在这时却如幽灵般不合时宜的闯入她的头脑,害得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10:23。四下望了望,还是空无一人。咬了咬牙,终于开始用有些颤抖的手指拨号。
从耳边传来对方手机的响铃。响铃一直持续了一分钟,至到自动挂断前仍旧无人应答。
秋淑琪不敢相信似的继续拨打,情况如刚才一样,只有似近实远的响铃在耳边回荡!
连续拨打了五次,秋淑琪的脸已变得没有什么血色。现在已经到了约好的时间,那家伙却不见踪影,他不是“无家可归”吗?不是“需要自己帮助”吗?打电话也不接!委屈,羞辱,愤恨……各种复杂的情绪一时溢满秋淑琪的心中,将进入公园以来便徘徊不去的恐惧也驱散了不少!
时间已是10:45。秋淑琪绝望的看了看来路,屈辱的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掩面轻泣,朝门口跑去,只留下一串晶莹的泪水抛洒在寂静的夜空。
真武跟真情躺在蓉城第二人民医院的病床上,身上缠满了绷带跟石膏。
真武的内脏出血,肋骨断了三根,右手手臂骨折,全身上下肌肉软组织受损无数。真情的伤势没有哥哥那么重,只是肋骨断了一根,全身的一些肌肉软组织受伤。
当天晚上兄妹二人换好衣服后,李景然便直接打的将他们送到第二人民医院的急救室。经过医生护士近三个小时的努力,兄妹二人的情况基本上稳定下来,已无大碍。剩下的只需要在医院安心调养就行了。
做完手术,将二人送回病房。时间已是凌晨3点。
李景然没有回锦江宾馆,而是在病房的简易陪护床上小睡了会儿。一个晚上的不断折腾,让他从身体到精神都极度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