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种实在太不刺激了,难道真地没有可以让我继续杀的生意吗?我会代替上帝来惩罚他们……哦,一想到这个,我就浑身抖,实在太兴奋了。”
“我对此也表示遗憾。”对方干巴巴地说:“不过我觉得您可以再升一级,虽然您地积分和工作时间都还不足让你升级,但是我们一致同意,可以给予上一级的权限,这样您就可以接整个英国地生意。刘得宜坐在三楼的阳台上,感受着大楼之间的风,带着那种城市特有的味道,他觉得这里的城市比华夏的城市更加老,而标志就是隐含在其中的冷漠,这是一个破旧的公寓,肮脏的台阶上坐着好几个年轻的男孩女孩,其中还有几个是东方面孔,他们个个歪坐斜躺着,大口的喝着啤酒。
旁边的走过的人更是看也不看他们,仿佛他们就是一大堆垃圾,这里的公寓是最廉价的一种,没有暖气,一到冬天可以冻死人,不过价格上还是很宰人,一个月房租竟然要他三百英镑,也许把他看成了不得不住的留学生了吧,反正这里也只有那种不得意的所谓未来艺术家,和一些囊中羞涩的留学生才住在这里,不过他喜欢这种老死不相往来,没有好奇心的感觉。
这时,一个来自美国的穷老外看见了他,露出了热情的笑容来招呼:“晦!唐,你又在日光浴吗?不下来一起喝杯咖啡?”
这个家伙有着一双半灰半绿的眼睛,叫切西林,根据他所说,是未来的伟大艺术家,刘得宜应付的点个头,不过那种不知所云,随便就拿染料向画板上涂的东西,他连理解也不想理解这种所谓抽象和前卫的艺术。
“哦,你那种咖啡真的能够喝吗?不会在其中混上你的沙子吧!”刘得宜的英语非常棒,这来自某个已经为他的语言能力而牺牲的可怜又不幸的家伙的大脑,他从容的回答。凝视着日正当中地太阳,虽然说英国多雾。不过在这里还算空气清新,再说人家上百年治理空气污染也算有点成就。
他放松着自己,在这个异国的公寓之上,在此时,他不考虑任何事情,只让自己最隐秘地心都开放出来,哪怕是最黑暗最丑陋的那一部分。在这个阶段,他不为任何人任何事而牵挂。
无论是黑暗还是光明,无论是丑陋还是完美,这都是他最真实的一部分,这世界上真正不离不弃的,还是自己。无论是哪一方面的自己。如果连自己的真实部分都不能查知,或者不敢面对,那他凭什么来见窥于道?
大道容纳一切。
唯有极于心,故能见其真。
我就是最高最伟大的存在。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之声就响了,他没有觉得奇怪,因为他知道门后是谁,那个一个来自中国地女子,也是留学生吧,不过就是家中有钱。父母在她高中毕业时就送来这里的留学。但是又不是很富有,不上不下的那种!
由于在这个公寓之内。说中文的本来就少。对她来讲,和任何一个说中文的人都有着他乡遇故知的感情。就算是来自台湾地也一样,而且和她差不多年纪的更是罕见,他的一口普通话,就可以使她感觉到亲切,因此经常和他说话。
“你好,唐先生。”这个女孩子露出甜甜的笑:“对不起,打扰你了,不过,我想去买点东西,晚餐作饭,你能和我一起去吗?”
“哦,你又作你那种中国式的菜了,天啊,那真是美味啊。”这时楼梯角落出现了一个声音,这个声音来自一个金的男孩,他穿着破烂的牛仔裤,正拿着一根大麻准备点着:“今天晚上我就在你那里吃吧!”
女孩子露出了一丝恐惧和厌恶,她什么也不说,望向了他,眼睛之中有着明显的求援的意思,来自东方特别是华夏还有日本,并且经过传统教育的女性,就会有这种很柔弱很女人地特质,但是在这里,崇尚自由和个性,以及自力更生地西方人也许并不会欣赏这个。
毕竟这种柔弱的同时,就是要求男方付出更多,这并不受他们喜欢。
但是另一方面,这种特质也会使男人获得满足,对于某些恶质地男人来说,并且可以把她这种特质看作软弱可欺地特性---至少这个名叫比里的家伙就是如此。
看来她住在这里地短短的一段时间,她已经受到了此类不少的骚扰,说不定已经吃了好几次亏了,不过这不关他的事,只要这个英国飞车党不要惹他就可以了,他也会不介意像处理一只蚂蚁一样处理掉他。
刘得宜当下看都不看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张明湖,你的厨艺不错,今天我和你一起作红烧肉,还有,等一会儿叫上林波一起吃饭,她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年,比较熟悉这里,我们都要她的一些关照呢!”
“好的!”张明湖露出了安心的笑容,带着喜悦跟着他走。
林波也是留学生,还有一年就可以在这里毕业了,听说她还是决定回国去,她很明智,在英国,她不过就是洗盆子的料,但是回到了国内,她就是堂堂的留学生,至少可以获得很多的机会,而且现在国内一些沿海地区,已经很达了。
出了这个破旧的公寓,沿着公路向市中心方向走,再转过二个街道,就来到了这个市的中心地带,虽然在英国也不算大城市,但是还是有各种衣服和鞋子店,以及几个珠宝店,或者还有一些烤面包的香气,以及那几个让人胖的肯德基店。
还有,那一幢教堂,这个教堂相当古老了,几百年的历史给予它一种厚重的氛围,他望了望,在那里,他感觉到了力量,凡是古老的地方都有一些力量,他知道,但是无所谓。
“唐先生……这里的教堂很古老,也很漂亮呢!”张明湖跟在他后面,不由觉得有一种安心感,在这异国他乡,最初的兴奋过后,就是那种惶恐和陌生感,她觉得自己是这个城市的异类,充满了漂泊感,只有在这时,望着他的背影,她才觉得安心。
“嗯,还算不错。”刘得宜随口而说,穿过一个街道,就到了超市了,但是就在这时,他稍微一停,回过头来而望,在他和她的不远之处,那个比里和几个摩托车手正望着他们。
张明湖突然之间到一阵心惶,她连忙避开不望。
“不知死活。”刘得宜轻微的吐出了这句话,他没有再理会他们,就直接转到了有着廉价商品的超市的那条街上。
“你说什么呢?”刚才他那句话她没有听清楚,于是追上去问。
“没有什么,快到了,准备买东西吧,今天多买一点,庆贺一下也好。”刘得宜笑笑:“随便买点葡萄酒,林波好象有点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