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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尚书与杨大都督?”刚刚睡下没多久,便被管家叫醒的于谦让管家口中冒出来的这两位访客的名字给吓了一大跳,睡意也全飞到了爪哇国去。“他们怎么来了?”
“二位老大人ī服来的,走的是侧én,小的已请二位老大人在书房用茶了。”管家看到了于谦的表情,又继续给出了一个令于谦皱眉不已的信息。
“行,老夫这就过去。”隔着房én,没有考虑多久,于谦就给出了肯定的答复,等那管家的脚步身消失在了远处之后,同样已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的妻子不由得有些吃惊地道:“这两位老大人这么晚了还来找夫君,怕是有什么大事吧?”
“不是大事,不是难事,他们是不会这个时候来寻为夫的,夫人你且歇息,老夫去见见他们。”于谦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这两位大佬登én,别说是自己,就算是当今天子,也不是说不想见就可以不见的。份量太重了,重得让于谦心头沉。
“大都督,你说,于廷益能答应咱们吗?”抿了一口茶水,抚着那雪白的长须,王直的声音也显得颇为疲惫,年纪大了,一到晚上,虽然难以入眠,可是jīng神却也不太好。
杨洪不由得苦笑道:“行俭兄,照理说,您跟这位于少保之间终归还是有些jā情,哪像我,也就是回了京师,才见到这位于少保。对其ìng情,只是略知一二,这等大事,焉能猜度得出他的态度?”
“是啊,不过,当今天子对于廷益极为看重,若是他也能站在我们这边,事情至少能有七成把握。”老王直虽然人耿直,可并不代表他没有心眼和头脑,真要那样,哪能在官场上ún迹数十载越ún越高?不早被踢下去了才怪。
刚刚jā流了几句,便听到én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大会的功夫,于谦的身影出现在了书房én口。步入了房中朝这二位拱了拱手,寒喧一番之后径直进入了正题。“二位老大人深夜造访寒舍,想必是有什么要务吧?”
“呵呵,老夫就喜欢廷益贤弟这样的ìng子,直来直去。”王直抚着长须,呵呵一笑:“的确是一件事关我大明边镇安危之大事,需要与廷益贤弟你好好商议一番……”
“哦?”听得此言,于谦的眉头不由得一扬,现如今,除了京师的事务之外,最让人着紧的,便是大明边镇的防务问题。他如今可是堂堂的兵部尚书,边镇之军务这等要害事务,他是必须要经手的,只不过没有想到,这二位老大人居然会为了大明边镇的事务来找他。
凭于谦的知商,虽然猜不透这二位的心思,可是ō点边边还是有的。“莫非宣府那边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正是,而且此事,与太上皇有很大的关联?”老王直深吸了一口气,将数日前,宣府城所生的事情娓娓道来,听得于谦两眼直,目瞪口呆。
特别是听到了天子当街亲手宰掉了刘柄忠,并且说出了那番明着针对当今天子的话后,于谦无力地倒靠在椅子背上,脸上的肌ròu僵硬得如同打了超剂量的ròu毒杆菌。“怎么会这样?太上皇他怎么能这样……”
“说起来,此事也不能全怪太上皇,若不是那刘柄忠太过嚣张跋扈,太上皇岂能如此失态,当街亲手杀人?”杨洪将茶水搁在了茶几上,淡淡地道:“上皇的脾气刚烈,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是,若是无人惹恼他,他焉会做出这等事来。”
“唉……”于谦禁不由róu了róu紧的眉心,苦涩地笑了笑言道。“说一千,道一万,怕是事因,还是在当今万岁的身上。”
“不错,太上皇本就历尽艰辛,方回大明,本以为能够……当时,我等臣子都觉得当今万岁做得太过份,何况太上皇?”老王直悻悻地拍了拍大uǐ。“而且,瓦刺对待太上皇的态度之恭,礼仪之隆,堪比瓦刺国君,而我们大明朝庭,对待自己的太上皇却……”
“事情既然已经生了,再在我们再说这些毫无用处,其实老夫与行俭兄今日来寻于少保,还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也同样与太上皇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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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不好意思,圣诞节,朋友邀请,去疯了一会,结果疯晚了。报歉……
祝福童鞋们平安夜平安,天天平安,夜夜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