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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真是好手段,可惜,比起上皇来,终究是差了不止一筹啊。”等兄弟三人离开了内厅,厅中只剩下老杨洪,还有那坐于下的心腹幕僚王中恺,此刻,王中恺抚着自己那斑白的长须长叹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杨洪缓缓摇了摇头,轻yín着那三国曹魏兄弟相残的经典名句。
“大都督慎言。”听得这话,王中恺不由得脸è微变,小声地道。
“先生放心,老夫自当不会述与外人知晓。”杨洪笑着冲这位追随自己三十余载的心腹幕僚道。室内外皆是杨洪心腹,在此牢ā倒是无妨。
听了这话,王中恺在满腹感动之余,仍旧是有些心惊,毕竟,这样的话,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了些,虽然如今天子所行,但凡是一双招子没瞎的文武百官,看不出天子用心的,怕是还真没几个。
王中恺不由得叹道:“上皇的应对,倒是远比天子辛辣得多,借也先与大都督之手,一个小小的喜宁,就让天子坐立不安,只是也苦了大都督。”
“这点苦头,比起能亲手鞭斥喜宁那个国贼的痛快来,又算得了什么?”杨洪不以为意地一笑。“若不是上皇于密诏中jā待,老夫当场就要了他的ìng命。”
“看样子上皇倒真是料到了大都督的心思,如此一来,喜宁只要不死,陛下也绝计不敢太过为难大都督。只是……”王中恺撇了撇嘴,不知道是该称赞这位远在草原,暗中策划了这么一起不仅仅报复自己的好弟弟,而且还顺道除jān的太上皇呢?
还是应该报怨他在既做了好人,又做了坏人。
如何杨洪不收拾喜宁,肯定屁事也没有,但是收拾了喜宁,自然就有了事,可偏偏朱祁镇在信中的留书,却又把杨洪所会遭到的惩罚降到了最低点。
毕竟,杨洪只是擒下了国贼,大张旗鼓地jā予朝庭落,从这一点上看来,杨洪做得对,天下谁也没有脸敢跳出来为那国贼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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