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德蓉没有想到司慕染把她无视得这样彻底,那把无名之火烧得更加强烈,发誓一定要让司慕染好看。
司慕染无意在孙府中树敌,不过现在看来,她真得需要另谋去处,孙德蓉容不下她,说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到时候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惹来一身腥,这种情况绝对不划算。
但是司慕染没有想到孙德蓉的动作那么快,她竟然召集了府里的家庭一窝蜂地全聚集在她的房间门口,到底她也是孙德钊的妹妹,在孙府里自然还是有点权力的。
司慕染心里恨不得直接撕了孙德蓉,真不知道她没事闲的抽什么疯,眼看着那群家丁就要破门而入,司慕染无奈之下先用火折子点着了蜡烛,再把房间里易燃的东西团成团,最后把点着的火球一股脑地全从窗口那里扔出去,其中一个正好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孙德蓉的脚上,只见她的衣服着了火,整个人摔倒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打滚,司慕染并不想要伤人,所以所用的武器体积都不大,最多只是吓吓人而已,看孙德蓉一脸慌张的表情,她的目的应该是达到了。
孙德蓉狼狈地回了自己的房间,那些家丁本来就是被她驱使来付司慕染,既然她已经走了,他们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更何况司慕染的彪悍程度在与日俱增。
司慕染对火的恐惧在这一次的事件之后总算是好了一点,她不能总是怕火,她希望自己没有什么可以被人抓住的弱点。
孙氏夫妇一回府便听说了司慕染和孙德蓉斗法的事情,司慕染毫发无伤,孙德蓉倒是吓得不轻,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孙德钊心疼妹妹,但是也知道她是个什么德行,想必这件事一定是她先挑衅,看司慕染老实本分的样子不是被逼急了,应该也不会出此下策。
吴秀兰来到司慕染的房间,司慕染有些不太好意思面对吴秀兰,现在他的衣食住都靠的是孙府的救济,结果她还弄出了这样的事。
吴秀兰的脸上倒是看不出来任何生气的样子,甚至问话也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吓坏你了吧?德钊那个妹妹向来都不是个省心的主,没想到这次会找你麻烦。”
司慕染没想到吴秀兰不仅没有一点怪罪她,反倒先安慰起她来,让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一时间让司慕染觉得奇怪得很。
“德蓉那孩子从小娇生惯养,你不用跟她一般见识,知道是她故意为难你,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才好。”吴秀兰自从嫁到孙家,孙德钊对她很好,府里的下人也都还不错,可就是这个小姑子总是和她作对,她都能够想到司慕染是因为她而受到了波及。
“姐姐这是说哪里的话,是我不该和孙姑娘动手才是。”司慕染只能这样说,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反抗的话,落到孙德蓉的手里,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是个难题。
“我已经交代了府里的人不许欺负你,德钊也应该能让德蓉安分一点。”
“谢谢姐姐一直为我考虑。”司慕染这声姐姐叫得心甘情愿,难得有人这样真心地要护她周全,她自然也不能够让吴秀兰失望。
“你既然叫我一声姐姐,你我自然就是姐妹,姐妹之间何须这样客气?你且好好歇着,我先回去了。”
司慕染这一夜睡得又不是很安稳,倒不是为了自己的事情,而是她在想要怎么样才能够让酒楼的生意更好一点,她白天在酒楼里端盘子的时候发现酒楼里几乎连一半的上座率都不到,稀稀拉拉的客人显得酒楼很是萧条,但按理来说如此有名气的酒楼不应该是这个样子才对。
司慕染带着这个疑问在天快要亮的时候才睡着,结果真是等到太阳都晒到了屁股才起床,已经过了午时,也就是说她睡了整整一个上午。她还说要尽力地去帮吴秀兰的忙,幸好她并没有将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
司慕染到了酒楼之后,客流的情况果然和昨天没有相差多少,看孙氏夫妇的样子似乎早就已经习惯这样的场景,平静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姐姐,这酒楼里是不是有点冷清啊?”司慕染犹豫再三,还是把敏感的话题问出了口。
只见吴秀兰苦笑了一声,“是啊,我们这酒楼已经很多年了,是从德钊的父亲那里传下来的,一直以来生意都不错,可是差不多近五年来就一直是这个样子,还能够维持生计。”
没想到这酒楼竟然有这么长时间的历史,不过时间越长,人们可能就会出现疲劳,无论是视觉疲劳还是味觉疲劳还是其它,对孙家的酒楼都没有什么好处。
吴秀兰又开口说道,“现在这周边的酒楼越来越多,恐怕大家都已经吃够了我们的味道,好多熟客现在也都已经不来了。
“如果可以有新的菜谱的话,是不是对酒楼能够有帮助呢?”司慕染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如果只是味道的问题,那是相当得好解决。